料，叶子给他递上了一杯柠檬水。
孟宴臣抬头，“没有咖啡吗？”
叶子回到：“这么晚了，孟董您要是喝咖啡，恐怕影响休息。”
孟宴臣说到：“不必如此周到，给我来杯绿茶吧。”末了，又加了一句“谢谢。”
叶子放下茶水，与老板做到一旁随时等待孟宴臣的提问。
“这项数据的来源可靠吗？会不会出现的调查数据与实际情况不相符的情况？”孟宴臣问道。
“您说的这种情况在调查问卷分析里有出现的可能，因此我们准备了调查问卷分析与顾客座谈资料进行互相对比，其中包含了供应商、大型商超以及其它零售端的反馈。这些最一线的问题我们觉得是最具有价值的。”叶子又找了相关的材料向孟宴臣一一进行说明。
“直播间的销售影响可以涵盖线下和线上两个层面，我们的麦片因为以前是因为质量好，但厂长不会销售的那种类型，因此我们重点去讲这个故事，然后在线上开展口碑营销，特别是抓住一些年轻人、老年人常年吃这款麦片的变化，在健康层面的，在感情层面的，等等，我们觉得这个故事需要长久地讲下去，让顾客形成一些梗啊，可以持续传播……”
叶子在涛涛不绝，孟宴臣看过资料，心里已经有了定夺。
不过他眼睛在资料上，偶尔瞄一瞄叶子的状态。
看到她专心致志的工作状态，一点也没有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孟宴臣还挺不开心的。
因为，以前的叶子，目光总是随着他而动。即使叶子掩饰得很好，但他始终都能察觉到。
如今，他真真切切感受到，叶子的目光不在他的身上，她的心也似乎不在他身上。
他感到有些失落。
叶子看孟宴臣没有发表任何意见，随即停了下来，“孟董，您看还有哪些地方要修改呢？”
孟宴臣回望她：“资料都挺充实，方案再优化一下吧。”
叶子看向他：“好的。”
叶子心里郁闷，果然甲方都不好伺候啊！她带着团队熬了好久，搜集市场反馈、整理材料、设计方案……，如今得到了一个“再优化”的方向。她真的要吐血了！
她大胆地追问；“您看具体哪里需要优化呢？”
孟宴臣则说了另一件事；“年底大促的方案有吗？”
叶子回道：“我们原本准备了方案，但是因为这次没有中标，所以……”
“所以怎么？”孟宴臣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叶子老板很抱歉地说：“我们把方案卖掉了。”
“谁买了？”
“这次跟我们一起竞标的公司。”叶子的老板补充道。
“你把方案拿过来我看下。”
叶子将方案拿过来，又连忙解释道，“因为已经售出，所以我们有些材料可能不全。”
孟宴臣翻阅后，又问道：“这是中标前的事情，还是中标后的事情？”
“中标后，因为双十一、双十二的方案没有中标，所以贵公司市场部也向我们表明，年底大促我们无法参与竞标。所以我安排叶子最近在争取其他的项目。”叶子老板又仔细解释道。
孟董的大腿要抱好啊，他们一个季度的推广费用可以让他吃半年，所以竞争激烈也是在所难免。
“现在我要求你们再做一版年底大促的方案，还是从直播切入，考虑整合晚会或慈善晚会。近期拿方案给我。”
叶子老板一听大喜，叶子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孟宴臣则不留痕迹地说：“时间紧迫，具体内容你让叶子多跟我秘书对接。”
叶子连连点头，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谢谢孟董！”叶子高兴得要直呼万岁了。
孟宴臣合上资料，“两位辛苦了，走，我请二位去吃个夜宵。”
他看着两个人，一副不容拒绝的样子。
仿佛告诉他们：“你们要是敢拒绝，这次的业务就要小心了。”
叶子老板眼睛滴溜溜一转，连连告饶，“不好意思孟董，我家那口子催我回家，改天我请您呀。”
以他这些日子的接触，孟宴臣来这里，是冲着叶子来的。
国坤集团的业务，有行业领头羊在干，他们这种中级的公司，能吃上行业领头羊分过来的肉沫，或者是喝上汤都是不错的。
现在仿佛是国坤直接把肉递到他们面前，问他们做好准备了吗，要不要吃这块肉。他敢接这个活，就得接受其他公司的排挤和打压。所以没有中标，叶子老板完全做好了心理准备。
没想到孟宴臣直接来谈，叶子老板想，我们能有吃这块肉的资格，得有个前提，这个前提，他大胆地猜测，是因为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