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纲、reborn的谈话(1 / 2)

一些身后事——年少莫遇惊艳人

天空的底色是稍显暗沉的蓝调,玫瑰金的晚霞大面积地铺陈其上,与地平线相接的地方则呈现出渐次变换的粉色,校园旧景,也因这霞光而显得华美且颓唐了起来。

街坊上的老人常说黄昏是逢魔之时,是鬼神最容易出没的时候。沢田纲吉一开始因为“帮”同学值日而晚归的时候,还会觉得害怕,但次数多了,也渐渐地不怕了。

但之前的他也没什么鉴赏的念头就是了,好的一天、坏的一天,生活平淡得如同流水,就这么从指缝间流走了。

真正打破这一切还是多天前的某个放学后。

“有事?阿纲也有事啊,他还得帮我抄作业答案呢!”

“就是,你小子也敢麻烦十代目!?”

狱寺踹桌子的脚还没收回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立马转头,表情照旧的凶巴巴,语气却柔和了许多:“月见山你也是,不可以这么理所当然地麻烦十代目!”

“瞎说——阿纲才不会觉得麻烦呢。”月见山泠也晃了晃脑袋,蓬松的刘海遮住了那双璀璨夺目的绀蓝色眼眸,但她依旧好看得叫人移不开视线。

“啧。”狱寺显然拿她没什么办法,只能无奈道,“十代目,这家伙被我惯坏了,我代她向您道歉。”

——代为道歉?多亲昵的关系可以轻轻松松地说出这样的词?

“没事没事,完全没有介意。”沢田纲吉连连摆手,原先因被维护而明朗起来的心情不知道为何就低落了下来。

月见山同学和狱寺关系很好啊。

这句话在他嘴边盘桓了一圈,但终究还是没有吐出来。

此刻,沢田纲吉就站在教学楼被夕阳拉得长长的影子里,树影低斜,给他整个人覆盖上了一层阴翳。

而月见山泠也则行走在明丽的霞光下,她蹦蹦跳跳地踩着银发少年的影子,卷翘的头发也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的,整段夕阳的亮色都凝在她的身上。

她行走的姿势总是优雅的,就连蹦蹦跳跳的活泼模样都带着点舞步的节奏韵味,像是振翅的蝴蝶。

沢田纲吉看了一会,突然就有点疑惑:“为什么月见山同学......”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其实他在念月见山这个名字的时候,总是稍显艰难的。

Tu ki mi ya ma ——舌尖轻抵上腭,最后又落回原处,好像不停顿这么一小会,就会有什么不知因何而起的动荡情绪藉由唇齿开合的瞬间冒出来似的。

“嗯?”Reborn的目光跟了过来。

“明明跳舞跳得很好很专业,为什么她会说自己不是个舞者啊?”

“或许是她曾经做过杀手吧。”Reborn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明明只是个小婴儿,沢田纲吉却觉得他此刻的眼神带着股难以言诉的锐利,“杀手是麻木的,而艺术家是敏感纤弱的,不好好割裂开来的话,痛苦会压倒这个不知因何束缚而一心求死的月见山的。”

“是的,总感觉月见山同学身上的挣扎感很重......”谈及死亡话题的时候,沢田纲吉的心情瞬间就低落了下来,不过他很快就打起了精神,“但是十年后的她还在,应该可以稍微放心一点了,等等!杀手?”

“Reborn你不要看谁都像杀手啊喂!”

说话间,远处走在前面的狱寺突然蹲下了身子,他们在原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而后少女便动作轻盈地跳上了他的背。因着动作,少女的裙摆上移,过膝袜和百褶裙间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似盛在丝绒宝匣中的一斛珍珠。

目光这抹盈白烫到了,沢田纲吉下意识地偏了一下视线,然后他便看见狱寺动作自然而熟练地替少女往下扯了扯裙子。

月见山同学和狱寺关系果然很好啊。

此情此景,沢田纲吉心里再度冒出了那个想法。

有些不开心,但不明白情绪缘何而来的少年郁闷地移开了视线,他无意识地喃喃道:“果然......还是很想知道啊。”

“要给你来一发死气弹吗?”肩上的Reborn擦了擦已经变成□□形状的列恩。

“这就不必了吧!”沢田纲吉瞬间警醒,“月见山同学本来就不喜欢我......那个样子,如果再这么冲到她前面去肯定会被讨厌吧。”

“所以说蠢纲你不懂女人啊。”Reborn似笑非笑,“不管你怎么出丑,月见山对你们三个——可始终是平等的、没有偏向的哦。”

“你这个小婴儿说了不算啦!”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沢田纲吉却因为这句话而莫名其妙地开心了起来,他紧了紧书包袋子,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兜里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阿纲哦~要记得保守好这个秘密呢】 From 泠也(←沢田纲吉给月见山的备注)

“噫!真的假的!?”

热度自少年白净的脸庞一路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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