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这个武神系统,完全不是常人的思维,说再多祂也不会懂。
……
见沈怀铮离开,雪晴和庆云走到瑾安身边,一个撑伞一个披衣服。
“殿下,发生什么事了?”
瑾安摇头,强挤出个笑来:“明日,我们不用再去跑马场了。”
不是因两人各退一步,默认了此事。而是确实不用了。
昨日都城一场雨,今朝榻上倒三人。
一同病倒的三人乃是长公主、锦衣卫同知,还有韩王。
而这三人中,唯独祝瑾安缠绵病榻竟有月余,一碗接一碗的汤药喝下去后,终于有了起色,不然怕是要错过春蒐了。
延瑞一听说她能下床走动,便立刻过来找她。
她火急火燎地,脸上尽数写着——“我知道了个事情,忍了许久,终于找到人说了。”
“你可算是好了,快让二姐看看。”延瑞上下打量着她,“瘦了许多,怎么身子这么弱?看样子你的常服得改了,等会儿叫她们来给你重新量。”
瑾安也纳闷,只不过淋了场雨,竟然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刚要回答,延瑞就像倒豆子一样,紧接着说出了挂在她脸上的那个大事情——
“张贵妃有喜了!这后边儿,马上就要热闹起来了。”
瑾安一惊,还以为谁说漏了嘴,但算算日子——被发现也不奇怪了。
她眼睛一转,语调轻扬:“这是好事呀。不如叫你那位心上人,在春蒐猎得几张好皮子,拿去给孩子做衣裳。”
“指望他,倒不如指望你呢。”延瑞问道,“对了,你和那个锦衣卫学得怎么样?耽误了这么久,你还记得多少?”
“许是,忘了大半吧。”祝瑾安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延瑞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她跌了一跤——
“皇叔还说等着你帮他讨赏呢。”
“什么?哪个皇叔,韩、韩王?”
延瑞笑得不怀好意:“不然呢?被他盯上,你就认倒霉吧。”
瑾安一头栽倒在床上:“饶了我吧。”
正巧尚服局的人来了,延瑞过去拉她:“快起来,叫旁人看了像什么样子。”
“瑾安长公主这些日子真是清减了不少。”宫人记好尺寸后,退了出去。
延瑞说要去看看尚服局的花样,便不打扰瑾安休息,也跟着走了:“好好养着,过几日再来看你。”
“二姐慢走。”瑾安挥挥手。复又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出神。
脚前脚后的功夫,庆云把清粥和几道小菜放到桌上:“殿下身子刚好,只能吃些清淡的了。”
“没关系,这些也挺好的。”瑾安吃了几口,问,“雪晴呢?”
“她惦记着等殿下醒过来就能看见满园春色,这几日一直在忙活院子呢。”
瑾安点点头,把粥喝得干干净净。走了几步到堂屋,偎到了黄花梨独板围子马蹄足罗汉床上。这里正好可以看见外面,真是满园春色了。
经过雪晴的打理,院子确实焕然一新了,微风一吹,还能闻到花香味。
雪晴捧着花,跑进来给瑾安看:“殿下,你喜欢吗?”
瑾安低头闻了闻,没有接过:“你喜欢就好,把它们放到花瓶里吧。”
“除了张贵妃有孕,这些日子还发生了什么趣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