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番晕头转向地回到了房间内。
我哥在沙发上,单手拿着文件在看,身上就穿了个单薄的单衣。
说起来昨天那种大雪天,我哥也就穿了个大衣,要不我是我知道我哥的身体素质,会真的以为这个男人在装逼。
然后我哥睨了我眼。
“就穿这么点?”
我:“?”到底谁穿这么点?
但我在我哥面前一向怂得要命,我把我哥要我看的文件也搬过来,双腿盘上沙发,“刚刚乔茜姐说,被拒绝两次,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
“你中文退步了?”
“。”
“看你的文件。”
我哥凉凉道,不给我反驳的机会。
于是客厅里就安静了下来。
……
我又看了一会儿,虽然我知道我不断开口很像一个聒噪的收音机,但我还是不得不出了声。
“哥。”
“嗯。”
“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之前会流鼻血了。”
“美色害人?”
“不是。”
我哥顿了顿,终于转了过来,“怎么了。”
“……你有抑制剂吗?”
我摸着我的额头和后颈,滚烫的温度让我的都有点咋舌。
我茫然地看着他,有点结巴,
“我……我易感期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