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证明,人不能,意气用事。
嘴快一时爽。
后续火葬场。
“——其实,我是一个a同。”
在我这句话说出去之后,整个高级餐厅,仿佛都在顷刻之间被按了消音键,一瞬间鸦雀无声。
“所以如果你们很想要我去见什么亲戚,那最好也给我找两个alpha来,毕竟人的口味摆在这儿,很难改。”
“当然,你要是真有,我不介意。”
在这一秒内,仿佛空气凝固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耐人寻味。
倒完酒没来得及离开的侍者,嘴巴张大,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不远几桌暗暗吃瓜不小心听到的其他客人,投来探寻的目光;
还有坐在我对面的两个挂着“父母”头衔的两个人,在一秒钟之内,变幻了无数的神情——抽搐的面部神经,不受控制睁大的双眼,还有竭力遏制自己要叫出声的抖动的嘴唇。
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质疑,再到看我镇定的表情,又去反思,再到仿佛如遭雷击。
“你,你怎么会是……”
两人惊愕得手都在抖,“林加栗,你……你再说一遍?!你是……你是什么?!”
我淡定:“a同。”
“——a,a……a同?!”
尤其是林馨,同样身为alpha,她甚至连这两个字都吐字得艰难,她不敢相信,
“你不会是!我的女儿不可能是,你绝对不可能是a,a同——”
“你可是林家人!!你身上流淌着林家的血液,你就没有一点自尊吗?!”
我说:“我还搞多人运动。”
林馨和温淮齐齐倒吸一口气。
我说:“我还银趴常驻vip。”
林馨差点没一口气翻过去。
我说:“我还喜欢男女通吃。”
温淮开始掐人中。
“我就知道!要我说,这就是你们alpha的劣根性!”温淮一变脸色,转向林馨,
“都是你!就是你把女儿教坏了吧?!”
“我?哈哈,真好笑,你又干了什么了?是不是把你那贱人带回家给林加栗做公开示范了?!”
“上次搞男人搞到家里的是谁?光天化日在花园里乱搞打野战,不嫌恶心?!”
……
两位父母十年如一日地吵了起来,我站起来。
深藏功与名。
“这顿饭钱你们来结,我没有现金啊。”
轻飘飘地逃了单,我让侍者再给我打包了两份蝴蝶酥和一瓶最贵的红酒。
“都算他们账上。”我淡定说,“哦对,顺便帮我叫个车,车费也算上。”
侍者把我的外套和袋子递来。
我换上,又绕上我的白色围巾,准备大步离开。
但那就是
我的愉悦情绪戛然而止的时刻。
因为林馨女士,在跟伴侣吵架时恶狠狠蹦出了一句:
“——我就知道,”
女人尖叫的声音刺耳,
“林加栗这样都是因为她哥!”
我砰地一头撞在了门上。
-
深更半夜。
凌晨03:47。
躺在我公寓的床上。
我睡不着。
首先,额头被门撞得很痛。
其次,前一晚的对话导致我跟我哥通后续电话都很怪。
第三,我刚刚做了个梦。
我梦见自己走进了一个alpha澡堂,然后我一进去,衣服还没脱,就看见所有浴室里的人向我看过来。
所有的alpha们都对我很友好,他们冲我眨眼,一齐向我投来了腼腆的微笑。
然后手一挤。
二十个肥皂丢在了我的脚下。
我:“…………”
半夜的我垂死病中惊坐起:
“不是,谁他妈是a同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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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导致第二天的我就去见了南禾。
是的,没错,我,林加栗,一个20岁的大好青年,我有着开放且正常的性取向,性癖虽然多,复杂,但并不违法。并且需要一些矫正,尤其来自我的亲亲情老婆。
我彻夜未眠,一大早就来了。
时隔几日再到L大的校门口,已经有不少L大的人认识我了。
我打了一圈招呼。
但是出来迎接我的徐率和我说:“南禾不在学校啊。”
我:“啊?”
徐率惊讶:“你不知道吗?”
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