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神教(1 / 2)

“你们是传教者,又是观测者……”白月林回头,转身,发现自己虽然处于高高的神台之上,却没有那种站在乌玄绿岭台阶上的压抑感,下方灰衣人平静的注视让她感觉有种回到家一般的安心自在,“这个宗教,名字是叫做虚辰神教,是吗?”

“是的,虚辰神教,或称星神教,那是我们信仰的教宗的前身。人们对于星星的信仰,早在亘古的时候就有了。”马尔科这么回答道,“请你把手放在那观测之眼上,看看会发生什么。对了,把草帽摘下来。”

于是白月林摘下草帽,把表面的雨水抖干净,发现禁受酸雨腐蚀竟然也没有出现任何的损伤。这草帽对于我来说,也是最珍贵的回忆了吧,白月林这么想着,把草帽要放进储物戒指里。随后,她抬起手,放在了光滑的水晶球上。

于是刚刚那些飘飞出来的画面全部消失,光怪陆离的色彩重新凝聚,在球体的表面形成了一行娟秀的字体。

夜空之下,众星陨落。

这行字只停留了一瞬间就闪了过去,长久保持的可以让白月林看见并且细细揣摩的,则是另外一行字。

并无羽翼,却欲飞翔。

一开始,白月林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是来自尔达斯的神谕。但仔细一想,这和以前在神台通过祭祀仪式得到的神谕都不一样,无论是南方北方还是乌玄,神谕的内容都是尔达斯对提问的是否回答。尔达斯从来没有主动表达过任何或长或短的句子,除了托梦一般都意识附体以外,书面上就没有任何这样的记录。然而在这里,似乎这样从尔达斯那里得到的指向性不是很强的语句,才是所谓的多义而晦涩难懂的神谕,需要去揣测的东西。

尔达斯似乎很喜欢人类文明的文化积淀,否则也不会以鲲和庄周为模板铸就了北冥,洪水也是就近取材。如果按照这样的思路,并无羽翼,却欲飞翔,很容易让人从字面上联想到古希腊神话的伊卡洛斯,如果参照当下的现实,则可能是指鲲,更有可能是指人类。

似乎是对自大自傲的嘲讽,那么看来这一句就不重要了,更关键是是前面那一句。其实白月林看清楚了,她的动态视力经过妖姬的重塑,虽然现在失去了几乎全部的能力,但多少还保留着一点,又或者是尔达斯想让她单独一个人看到。那句“夜空之下,众星陨落”,所蕴含的意蕴,究竟是什么……

夜空之下,指的就是被虚辰支配的世界,众星,除了神选的双子星外,自然还有妖姬。非要说陨落,白月林也觉得必然是洪水以后的事情了,那时尔达斯已经收拢棋局,走卒弃子也应该收拾好了。只不过,洪水过后,那样的世界,就算还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陨落。

其实众星陨落后面还有一句,白月林确信,虽然已经忘记了是从哪里听到的,但白月林确信自己知道,也亲耳听到过,绝对不会有错——众星陨落,从双子星开始。

说明只是开始,而不是结束。

突然,观测之眼亮起耀眼的光芒,仿佛太阳在白月林眼前闪烁,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然而这光芒并不是让她感觉很刺痛,这不是正常的光,甚至连一点热量都没有,这似乎只是一片白色的过渡。也不知道是要过渡什么,白月林依旧紧紧闭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许久,她才无法忍受这样死一般的寂静,缓缓睁开眼睛。

一片空白虚无的世界,什么都没有,然后远处尽头出现了勾勒的多彩线条,仿佛浸染世界的病毒,以指数的速度迅速扩张。不过几秒的时间就铺满了整个空旷世界,然后,白月林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些杂乱无章的彩色线条已经重新变换,形成了柔和的景色。仿佛电影一般的闪回,白月林看到自己地视角,正处于港湾,下面就是停泊着的诺亚号,正在进行最后火箭装配调试,上方的都市号也缓慢地开走了。

逼真到无法用语言形容,就好像自己重新变成了妖姬,重新飞翔在空中,拥有全知的第三视角,以上帝的目光进行无死角的观测。观察的视角可以随着心中意识的控制着而随意改变,所有的细节因此一览无余,甚至是方舟内部的舱室,都可以通过直接控制视角穿过,换言之,透视观察。

“这就是观测者么?”白月林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观测之眼作为尔达斯恩赐的独特之处,无所不能神器的妙用,“观测,独自一人心无旁骛的观测,那么,可以干涉吗?”

没有人回答,这也是自然的,白月林可以才想到,在自己之前,深渊的观测者其实都没有经历过这么真实的观测。他们所能看到的,最多就只是水晶球里不同的画面吧。事到如今,这种类似沉浸式虚拟现实的观测,实在是令人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然而还是得自己慢慢摸索。白月林在心中这么想到,然后就开始小心翼翼的尝试。如果要以这样的观测视角进行对被观测对象进行干涉,就得跟着尔达斯激发的微弱直觉来走。由于不是很确定最终的效果究竟是什么,白月林也不敢大手大脚地做什么尝试,但她似乎也就只能对着诺亚号下手了,那么,就先找找一些即使被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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