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当回事,握着他的逆鳞把玩。
逆鳞让她想起进书房前太一剑的剑灵不让她解开剑穗,便打算让他去跟剑灵说说好话,岔开话题问道:“我想重新给太一剑做个剑穗,可以吗?”
等待好半晌也不见夜长玦说话,她于是抬头去看他,却被他清眸中直白的欲念惊得哑然。
她察觉到危险,立刻往后仰身想躲,夜长玦扣在她后背的手掌稍微用劲,又将她拉拽回来,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别躲。”
温热呼吸让浅漓觉得不自在,还是再次往后躲,语气紧张,“你离我远点。”
夜长玦岂会听她的话,呼吸移到她樱绯的唇间,将她的话悉数堵回去。
他不安分的手指轻捻她小巧的耳垂,再慢慢游离到她心口,一寸寸往下。
浅漓的呼吸很快凌乱,但还有理智想要阻止他胡作非为,他却突然拢紧手指,让她禁不住嘤咛一声。
她向来招架不住这般强势的掠夺,渐渐沦陷情动,理智正要彻底涣散之际,夜长玦却仿佛瞬间就清心寡欲般突然收手。
她不由蹙起眉,疑惑而不满地睁眼去看他。
夜长玦轻吻一下她的眉眼,沉声道:“你如果不答应我闭关这半个月不离开仙域,我可得跟你先算一算以前的旧账。”
‘半个月’三字他加重语调,浅漓岂会听不出他的话外之音,知道他说的旧账是让她半个月都下不了寒玉榻。
她的理智立刻回笼,却只觉得他刚刚的戛然而止是在报那日她用完他就丢的仇。
她瞬间又羞又气,怒声斥责道:“夜长玦,赶紧给我道歉,不然你别后悔。”
夜长玦轻笑,“阿漓如今叫我名讳倒是越发顺口,气性也越发大。”
他见好就收,态度立刻软下来,“我道歉你就收起气性么?”
浅漓越想越恼火,赶紧施法让自己恢复正常,站起来离他远远的,“呸,做你的白日梦,从现在起你休想再近我身。”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夜长玦瞬移到她面前拦下她,试图与她讲理,“魔族最近局势有些乱,我又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你不答应我不离开仙域,我如何安心闭关。”
浅漓只认为他在狡辩,此刻她也顾不得羞燥,直接指责道:“你少跟我东拉西扯,你就是想报我用完你就扔的仇。”
夜长玦原本没有这个打算,被她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止确实像是在报仇。
但他岂会顺着她的话认下罪名,果断否认道:“我可没有此意,我只是觉得你动情时最心软,会轻易答应我的要求而已。”
浅漓听完当即给他一个大白眼,她不愿再听他胡扯,但也冷静许多,不想显得自己是欲求不满而恼羞成怒一般。
她快速平心静气,冷笑道:“管你有没有这个意思,这件事我跟你扯平,反正你以后休想再近我身。”
夜长玦只觉得头疼,他心想自己确实该尽快闭关恢复精神力,免得最近做事好像总显得没脑子一般。
他轻叹口气,状似妥协,“随你开心吧,是我不该管束你。”
他神情渐渐严肃起来,“我准备现在便去静室闭关,若有紧急的事情可以直接来静室找我。”
他言罢也不等浅漓回话,率先离开书房。
浅漓站在原地许久,心情百感交集,既委屈又烦躁,她根本不想跟夜长玦如此相处,好像总有吵不完的矛盾,实在心累。
她撇开思绪转回书桌前站定,看向黑玉犹豫好半晌还是决定放弃通过它查找起死回生之术。
大概是因为她听信魔王所说只有她愿意复活龟婆婆且不会阻拦她,她得杜绝会让夜长玦发现这件事的所有可能。
她于是也离开书房,去找出一些新的天蚕丝线给太一剑做新的剑穗。
花费半天时间才将剑穗做好,她也不着急拿去找剑灵,打算等夜长玦出关再说。
她原本不想听夜长玦的话,但又不想因为这件事跟他再吵,还是安心待在云屏峰。
晃眼三日过去,她实在觉得烦闷,便准备去找凤卿,刚出云屏峰范围就遇见一个仙侍,声称是道祖派来请她的。
她心想着既然道祖跟龟婆婆是故友,肯定知道更多她的事,便跟着仙侍先去九重天见道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