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忙好么?”
凤卿以为她要让自己去找证据,立刻颔首答应,“放心吧,我会尽快找到证据。”
浅漓微微一笑,“我并非此意,我希望你想办法让神君以为这是你自己的猜测,而你怕猜测伤害到我,所以还不敢跟我提及,试探也发现我并没有这么认为,而是因为别的事情误会他。”
凤卿不理解她的话,不禁蹙眉,“这是为何?”
浅漓却不解释,又看着青鸾,“姐姐做不到的话,如果你能有办法做到,我今日就出关,会按照她刚才说的话去做。”
青鸾一时猜不准她要做什么,犹豫片刻还是颔首答应,问道:“那夫人能否告诉小仙,您希望神君以为您误会他什么事。”
浅漓眼里笑意消散,冷声道:“我以为他对花榆有情。”
上次在栖梧宫时容千颜在她面前胡言乱语,尽管容千颜已经受到惩罚,但花榆这个幕后纵容者至今还半点不受影响。
原本她也不想再计较,可最近花榆用她名义要在通明殿举办奢华宴会,四处邀约人赴宴这件事,她又不是耳聋眼瞎完全不知情。
这几千年来她对花榆的说教容忍,只是念及初见时花榆对她确有真心,与凤卿无异。
可她嫁到仙域后花榆却屡次触碰她的底线,已经把她的感情消耗干净,她对此不做点什么,花榆拿她当软柿子还捏上瘾了。
她的话让凤卿跟青鸾都很惊讶,凤卿以为她真这么认为,赶紧说道:“这绝不可能,阿漓,你不要乱想。”
浅漓摇头,“放心我没这么认为,而是只有这么说,他才会相信。”
“毕竟在这仙域很多人都觉得他对花榆与旁人不同,我嫁给他三千年后才住进云屏峰,而花榆却可以自由出入,我对此有误解不是很正常吗?”
凤卿一时语塞,她不明白哪里来的谣传说夜长玦对花榆与旁人不同,这么多年她也没看见他们有过多交集。
她只知道自己是因为夜长玦不允许别人瞬移到云屏峰峰顶,必须从雾莲湖泛舟,天帝因此埋怨他摆臭架子。
夜长玦于是特意声明她跟道祖可以不经过雾莲湖直接上峰顶,将天帝气得不轻。
当时并未提及花榆,她还真不知道花榆为何也能无视禁制自由出入云屏峰。
而浅漓不解释的话她还没多想,这么一解释让她觉得相比嫁给夜长玦三千年才得进云屏峰,一个外人却能自由出入确实很让人误解。
因此尽管浅漓声称只是为了骗过夜长玦,凤卿还是担忧她真的因此心生芥蒂。
浅漓对此只好故作打趣,“姐姐这么快就忘记他有旧人这件事,还相信我真会觉得他对花榆有情,看来你一定能成功瞒过他。”
凤卿这才打消顾虑,再次疑惑她为何要让夜长玦如此误解。
浅漓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自己复杂的心境,只好推辞道:“事情解决后我一定全都告诉你。”
“现在你们先出静室去骗他吧,如果成功的话我立刻出关。”
凤卿不放心还想再说,青鸾赶快拉住她,轻捏捏她的手心,“您别太担忧,先按夫人说的做。”
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她们现在说再多,也不如从夜长玦那儿搞清楚事实,让他这个当事人来开解浅漓。
凤卿收到青鸾的暗示只好作罢,嘱咐浅漓道:“你别再因为怕我担忧而骗我,否则我绝不轻饶你。”
浅漓好像不打算听她的话,语气坚决反威胁道:“如果你们不按照我说的做,还将实情告诉他,我就真的闭死关让元神沉睡,千年都不会再见你们。”
凤卿相信她做得出来这种事,顿时很无奈,只好保证道:“我的梦境我能绝对主导,他如果窥听我会察觉,所以你不必担心他会知道我们今日说过的话。”
“我出静室后也不会跟他说实话,但你也得答应我的要求。”
浅漓这才依言点头,也保证自己不会再撒谎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