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2)

夏日的暴雨总是又快又急,不久外面的雨声已经渐歇,林晚眼神示意平安和如珍回去休息,两个小丫鬟不敢离开,把卧室的门关上守在外面留给两人独处。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柳氏呜咽的哭声,林晚知道柳氏不信她,确切的说她是不信有人能从林府逃出去。

在这个时代,父权大过天。所有的女人生来就在镣铐里,从没有享受过自由的呼吸,柳氏唯一能想到救女儿的办法就是在成婚当天吊死在出嫁的院子里,试图用这样的办法阻止婚事。

殊不知把女儿当做筹码的林佑民是不会在意别人的性命。

柳氏躺在床上,林晚沉默地坐在床边,犹豫着要不要把计划说出来,可这事成不成还不一定,她稍作思量,拍着柳氏安抚她,“阿娘,以爹的性子就算你吊死在梁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将我嫁过去。”

柳氏动了一下,握着林晚的手止不住颤抖,“我的阿晚怎么这么命苦!怎么这么命苦!”

林晚听着柳氏痛苦压抑的疑问,不由得可怜这个女人,可她现在唯一能说的只是,“阿娘,别怕!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林晚借口柳氏生病将人送到医馆,让林佑民派出一个丫鬟跟着,她这样主动让人看着亲娘的状态彻底打消林佑民最后一丝怀疑。

朝廷放的假期还有三天就结束,林府与王家将婚事定在今天,天还没亮,小院外面站了一圈人,媒婆笑的开怀,劝林晚换上嫁衣。

林晚听话的拿着衣服进入卧室,外面的喜气听着让人生厌。她冷笑地拿起剪刀,一剪刀下去喜服被剪成几块,然后打开门,冷着一张脸,将破烂的喜服丢在媒婆脚下,语气带着冰刺,“我要见父亲。”

媒婆被这事弄得摸不造头脑,看着破烂的衣服一时间拿不准是不是新娘子剪的,可姑娘一没哭,二没闹,只喊着要见父亲。大宅院里龌龊多,媒婆没多想,夸张地喊着让人去请老爷。

没过一会,林佑民黑着一张脸急慌慌的跑进来,看着地上的破衣服,大声呵斥,“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弄坏嫁衣,要让我知道活活打死她!!”

林晚站在屋中间,眼神带着嘲笑,看着林父平静地说道,“我剪的!”

屋里静下片刻,媒婆的眼珠子在两人身上来回转悠,看着林佑民脸越来越黑,忙捂紧嘴巴往后退。外面的人不明所以,还在小院子里闹成一片。

林佑民愣住,怎么也没想到听话又呆傻的小丫头突然变脸,可傻子也反应过来,这小丫头片子是不想嫁给王老将军。

可惜花轿都到门口,彩礼都送到大院子中,由不得小丫头翻天,他嫌弃地看林晚一眼,轻描淡写的叫人给林晚换件嫁衣。

“父亲!你若不想和将军府闹掰,这婚事今日最好作罢!”林晚坐在正厅上方,背后手却在颤抖,抓的铁紧。想到今天不成功便成仁,还在外面等着的柳氏。牙一咬,站起来,看媒婆拿着绳子要上来,桌上的杯子往地上一摔。

“啪!”

“今日我坐上花轿,明日就有柳氏状告将军府买卖民女。你说王将军六十多的年纪遇到这事还能善了吗!”

“不仅仅如此,我嫁过去,必会闹得将军府鸡犬不宁,说不得过几日街上传言的就不仅仅是将军府的风流韵事了,更严重的话,我也不是说不出来。”

林佑民让人停住手,脸色却难看的比死了爹还难看,气的发抖,话也说不全,“竖子,那些谣言都是你传的!!你这个祸害。”

顺口气,嘲笑林晚的天真,“你以为你传些谣言能有多大的事,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今日将你绑上去,再让人抓了柳氏,你就在将军府好好呆着,不然柳氏能不能活可不好说。”

林晚气的发抖,没想到林父这么不要脸,“柳氏现在是自由身,可不是你的贱妾!!”

林佑民冷笑一声,“她进来就是了!”摆手吩咐媒婆,“换上衣服,灌点药。送进将军府一个女人还能反了天了不成。”

林晚凄惨的大笑出声,看着林父冷漠的眼神,媒婆手上的绳子,窗上的喜字,两个丫鬟手上血红的嫁衣,外面热热闹闹的玩笑,才货真价实的感觉到了封建社会女子的绝望。

媒婆两三步就走到林晚旁边,拿着手绢好心规劝,“新娘子莫要和父亲使性子,这花轿都到了,还能嫁不成,你乖乖听话嫁过去还好,要是不听话,那就不要怪我老婆子用些手段了!”皇城脚下没有新鲜事,她做媒婆这行业十几年,什么样的人家没见过,多少女子婚前要死要活,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嫁过去。

林晚闭上眼睛,心一狠,最后一丝慌张散去,从怀里掏出剪刀,在众人的惊叫中一刀下去。

“见!!见血啦!!”

手黏在桌子上,浓稠的血液晕染了半个桌角,顺着边沿滴到地上,她拔出剪刀,抵在额头上,剪刀上的血迹顺着额头流过脸颊从下巴滴到身上,她死死盯着林父,

“父亲,朝廷之事,风云变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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