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亲(2 / 3)

下,翘脚嚣张抖动,浑身肥肉跟着一起颤,“秦岩山那老王八还喘气吗?给老子滚出来。”

来者不善,秦云瓷好心为他指路,“壮士,你要找的人在这屋子里。”

男人注意到秦云瓷,眼前的女人脸色一半雪白,一半晕着绯红,配着柳叶黛眉,潋滟杏眼,粉润唇肉,别有一番风韵,布衣乱发盖不住的风韵。

他眼睛一亮,这不正是他心心念念,勾得他心痒的人么?

他嘿嘿□□,湿黏恶心的目光锁在秦云瓷身上,逐步靠近秦云瓷,猥琐道:“妹妹,石三哥哥这是来迎你过门的。”

他猛地凑近秦晚嫣,后者屏着呼吸后仰。

“你老爹上月将你抵债许给我,哥哥好不容易脱开身来接你回家。”说着便要伸出咸猪手抚摸秦晚嫣的脸。

秦晚嫣扭身避开了咸猪手,推屋门纹丝不动,怒急叫开门,里面的人继续装死。

秦云瓷转身,一秒变脸,佯装梨花带雨,“壮士,你这般英武伟岸,小女子很是崇拜,正是如此,小女子不敢隐瞒爹爹有事欺瞒。”

“何事?”

秦云瓷哽咽着,“壮士有所不知,我身患恶疾,若是近身,恐会传染与人。”

石三哪会相信,调笑道:“何种病?哥哥我乃金刚之躯,百病不侵。”

秦晚嫣用舌尖轻搔上颌,须臾,痒意带来咳嗽,她用帕子掩唇,待咳嗽平息,故作慌张地团团帕子捏在手心。

她支支吾吾,“小女子……小女子……”眼睛一闭,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小女子近来患上痨病之一症,缠绵病榻数日,今日才勉强起身。”

石三听到痨病,往后躲了躲,清清喉咙说:“你为何慌张藏起帕子?打开让我瞧瞧。”

秦云瓷期期艾艾,“恐……恐会吓到壮士。”

石三较上劲儿,不让他看,他偏要看,“我不说第三遍,让我瞧瞧!”

秦晚嫣为难地放慢动作抖开帕子,上面赫然印着一团湿红鲜血。

石三惊骇摆手后退,“拿开!拿开!你也离我远一点!”未料有台阶,一脚踩空,可惜随从机灵扶住,让他免露四仰八叉的狼狈相。

秦云瓷楚楚可怜,依言挪着步子走远,心中暗叹自己机智。

先前她无聊试菜刀的锋利度,不慎划伤指腹,鲜血外涌,当即用帕子裹着止血。

幸好帕子一直放在身上,只是血迹干涸了,于是适才她借掩唇咳嗽之际,悄悄吐口水润湿血迹,不认真看,根本不会知晓是作假。

石三胖手扇动面前的空气,犹觉得沾上了秦云瓷身上的“病气”,慌里慌张带着打手退到门边,眼看着要跑。

秦云瓷还有冤仇未报,哪会轻易放他离开,“壮士留步!现下家中正有银钱藏于这屋,壮士若今日不取,来日便会被我爹爹挥霍一空。”

闻言,石三迟疑,“当真?”

他本是看中了在集市上卖蒸货的秦云瓷,恰有钦差来此地巡查,不敢强抢,又不想花银钱,派手下一打听,恰好探到秦岩山隔三差五就去醉仙楼饮酒。

石三手下献计:不如趁着秦岩山醉酒安排您的任一小妾去偶遇,而后公子现身抓奸,秦岩山还不乖乖将那秦云瓷奉上。

石三不是全然的猪脑子,直接索要秦云瓷太过扎眼,迂回让秦岩山写下巨额赔偿平事,钱到期还不上便拿秦云瓷来抵。

他有的是法子让秦岩山还不上债。

石三盘算,辛苦走这一遭,秦云瓷是不能沾手了,合该取些辛苦费犒劳手下。

他挥手命手下去砸门,“掘地三尺也要把银子给我找出来,若有人阻拦,不打死就成。”

秦云瓷倚着破开的门框看热闹,张荷花几人也不装死了,哭天抢地,唯独惜命不敢拦着翻箱倒柜的恶徒。

恶人就得恶人磨。

石三手下捧着钱匣子去复命,秦云瓷想到欠契上还有自己的名字,可怜道:“壮士可否把欠契还与我。”

说着边作势要走过去,石三连连摆手,“你别过来,还给你便是。”

他将欠契放在地方,匆匆领着手下离开。

秦云瓷不慌不忙走过去捡起扫看,果然,秦岩山将她女儿卖了。

他的心比明面作恶的张荷花母子三人还要恶毒。

秦云瓷命令呆若木鸡的秦传宝去打一桶水拎到张荷花屋内。

她施施然踏进屋内,踢开一堆倒地的障碍物落座,指挥气喘吁吁的秦传宝将水泼到秦岩山三人身上。

秦传宝不动,秦云瓷眼含威胁看他一眼,他心一横不理双亲的叫骂泼上去。

他们这下也该尝到初春凉水的滋味。

秦云瓷心里谋划着该如何处置这几人,杀掉?卖了?不行,违法之事她干不来。

左思右想,没有万全之策,灵光一闪,她笑着对秦岩山说:“爹爹,你若把屋顶砸烂,我便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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