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翁主(1 / 2)

沈清秋回到沈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附近竹林蝉声阵阵,静谧中透着几分凉意。

“沈少爷,请好生休息!”盈枝将人送至门口,恭敬地行一个礼。

那少年抱着一把琴从马车上下来,他身穿一身碧青色的长衫,外罩一身水云纹的半身坎肩,脖子上戴着一个平安锁。一双眼睛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着,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

“好,”沈清秋对紫苏说道:“紫苏,你送送盈枝。”

紫苏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埋头给盈枝带路。盈枝也腼腆一笑,步伐轻快地跟了上去。

沈清秋抱着那琴,如抱珍宝,慢慢地迈进沈园。

却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衣人忽然从屋檐一跃而下,长刀手起刀落,利刃闪烁一抹银光!映衬着沈清秋的漂亮而惊恐的眼睛。

沈清秋身形灵活地跳向旁边的草丛之中,高高的草丛和夜色将他掩护,他抱着琴,连声呼救!

此时,一个身着茉莉黄长袍的美丽女子蓦地拉开房门出来,看见三两个黑衣人向沈清秋袭去,也是大惊失色!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弟弟!”沈馥贞大叫一声,饶是手无缚鸡之力,仍操起附近的一把榔头,就往那黑衣人冲去!

这个时候,沈馥贞无比后悔,为了少出点粮,沈园的下人屈指可数。到了要用的时候,抽不出一个人来。

沈清秋让那刺客砍中手臂,顿时疼出了眼泪!

沈馥贞的榔头没打中那刺客,只是敲中她的脚踝,见那刺客恼怒的眼神看着她,像是要吃人!

“请侠女饶命!”沈馥贞扑通一声跪下了,举起手说:“请您饶了我们,您想要多少钱?我们都出!”

“哼,”那黑衣人说:“我们要你们的命!”她们目露凶光,遮面之下表情阴狠。

沈馥贞:“为何?你们究竟和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蛊惑太女,戕害国运!”黑衣人挥刀,就要结果沈馥贞的性命!却在这时,她的手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掰折,她惨叫一声,随着那刀落地的声音一起跌在地上,抱着鲜血淋漓的手腕遍地打滚!

一个高大的男子闲庭信步,慢慢走近另外一个黑衣人。只见他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弯,那黑衣人高举过头顶的剑刹那间碎成齑粉。

沈清秋没有等到那刀落在自己身上,却只看见一抔灰吹向风中,他泪光点点,张着嘴战栗着。紧接着,是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向那个刺客,只见他伸出手,活生生将那个刺客的心脏掏了出来。

可是沈清秋没有吓得失声尖叫,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那个高大的男子,只见那男子他披头散发,目光冰冷,甚至任由胡茬生出不去打理,身上的衣服更是单薄的不行。

在苍流,若非舞衣,男子穿的这么单薄,是会受万夫所指的。

他是谁?怎么会这么冒天下之大不韪?

那高大的男子轻轻瞥眼地上少年,面无表情。他的眉眼是极为刚毅的,甚至显得有些粗矿,但是不失为是一个极为英俊的男子。只不过,在女尊国度,他的英俊又显得格格不入,因为他的长相和气质中,失去了男人应该有的顺从。

“翁……贵人怎么会来此?”沈馥贞似乎认得此人,劫后逃生的她赶紧爬起来走向他,喜悦地说:“多谢贵人又救了我们一次!”

那人却说:“像你这种废物,也值得我搭救?我是来杀你的,除了我,谁也动不了你!”

沈清秋悄悄打量此人,发现这人看起来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压根就不接受沈馥贞的殷勤。一时对这人搭救他的好感荡然无存。他和沈馥贞是双生子,能够轻易地感知到对方的情绪起伏,看着胞姐失落的眼神,沈清秋心里难受极了。

“别以为你救了我们,就可以如此无礼!”沈清秋抱紧了琴,忿忿不平地说。

沈馥贞围着自家受伤的弟弟直转,目光注视着沈清秋手臂上的伤干着急!“这、这……紫苏呢?”这该死的奴才,不护着主子,跑哪里去了?

那高大的男人看着女子心焦的眼神,却是不屑地轻哼一声:“不就是伤点皮肉,至于那么夸张吗?不过是娘娘腔一个!”

沈馥贞一溜烟的功夫,拿来了止疼药和金疮药,扶着沈清秋坐下,为他上药,那目光显得十分细心而专注。

一旁的高大男人感觉自己备受冷落,顿时大怒!“沈馥贞!你到底什么意思?”

“嗯?”沈馥贞被他这么一吼,一脸懵逼地抬起头看他:“贵人,我在帮我弟弟擦药啊,什么、什么意思?”她不太明白,对方怎么忽然就大发雷霆,情绪如此阴晴不定。

那男人一听,面色稍霁。他抱着手臂,倨傲无比的目光仔细打量那个被沈馥贞称为弟弟的少年,嗯,模样确实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还是这个女人长得稍微娇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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