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2 / 3)

的禁军指挥使猜不透所想,只能将脑袋压得更低,不敢接茬。

他来汇报岐王府昨夜之事。

毕竟是皇帝亲赐的婚礼,岐王如今又昏迷不醒,这洞房花烛夜本就少了些乐趣,若是那些君子教育的世家乾元,定是不敢如此僭越的。

可清早王府下人从房中端出去的水盆手帕却做不得假。

看过那痕迹的,都能猜出昨夜岐王府正殿的激烈一夜。

明德殿里的涎香合着帝王颇有些无所忌惮的信香味,铺天盖地地压满每个角落,烟雾沉沉,叫那些闻不着的中君也隐约察觉天子威凛。

绣着繁复纹路的玄色龙袍袖口略动了动。

那声音再度响起,漫不经心地,“你下去吧。”

“是。”

“太医院薛从德回宫后,传他觐见。”这句话是吩咐他身边伺候的宫人。

……

薛从德,太医院院使。

也是负责给岐王问诊的太医,自打他负责岐王请脉问诊,原本在宫中仅是才人的女儿,如今已跃阶升了个位分,封至淑容。

他还记得岐王刚从燕城护送回来,整个太医院只有他看出了岐王身中奇毒,仅凭这点,皇帝就命他全权负责岐王之诊治。

彼时他诚惶诚恐,跪叩皇恩,说自己只靠年少时看过的一些残书,并不通晓西域之毒,恐无法为圣上分忧。

那时皇帝驱散众人,只留他一个。

“倒也不指望你做那些多余事,看顾好岐王,我大宗不可失去这尊战神,你可明白朕的意思?”

薛从德一开始确实没懂。

直到熬药的宫人一时打翻了炉子,重煎时又拿错了药方,给王爷喂下之后,薛从德一把脉,方知不好。

他以为自己全家老小都要在法场团聚了。

可皇帝知晓此事后,仅是让人将那宫人处理了,又问他吃错了方子的影响,随后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没有处置薛从德。

甚至在当晚,临幸了一个小小的薛才人。

也就是到这时,薛从德才恍惚明白,他究竟被交代了什么样的差事。

背负过于沉重的使命,使他一日比一日苍老,觐见时更是回一两句话,就会汗湿衣衫,每日夜里难眠,却不敢对外吐露任何一个字。

今日面圣也是如此。

皇帝一如既往问过他岐王的状况。

他字斟句酌地答了,说王爷脉象与昨日比,气血还弱了些。

——被弄成那样,流了那么多血,气血不弱才怪。

皇帝如此想着,话锋一转,又问:“那位岐王侧妃,你可见了?”

薛从德连忙开动脑筋,“为王爷诊脉时,叶侧妃侍立在旁。”

“哦?”

只这样一声,就让他两股战战,疯狂回忆与那位侧妃相处的细节,半晌憋出一句,“侧妃似好炼丹之术,同臣探讨了朱砂之效。”

皇帝很轻地笑了一声,“是吗?”

他仿佛看出了薛从德的困窘,这次没再让他答,恹恹道,“朕知道了。”

听薛从德这意思——

他那位妹妹身体倒不是一般的好,中了这样的毒,还能任由乾元折腾一宿,也不见什么大碍。

-

离谱谣言传入宫中之时。

叶浮光也从吉祥如意这里听了几句奇怪的谏言。

她们知道郁管事今日心情不佳,看叶侧妃也不似难相处的,就试着劝她对王爷温柔些。

“?”

才从薛院使的话锋里探出朱砂还有解毒之效时,叶浮光人有些微麻,心知指望太医帮忙把岐王挪出去怕是没指望了。

还在想从此是不是就陪沈惊澜在这里当人体空净机,就听见她们的劝。

在屋里绕着走了几圈,最后重新站定在内室那张夸张宽敞的床榻前,叶大学生摸了摸下巴,似有了主意,明知故问:“温柔些,是何意?”

两个婢女对视了眼。

对她露出了一个“你懂的”眼神。

叶浮光微笑。

是夜。

王府正殿传出一声极响亮的动静!

禁军吓了一跳,差点要拔刀冲进去,门房的灯也一盏盏点亮。

却见衣衫凌乱、满头大汗的叶浮光匆匆将门打开,拢好自己的衣衫,“勿要进来,王爷无事。”

她拨了拨自己干了半袖工程的乱发,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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