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脸色惨白,额头冒着冷汗,就连醉酒的状态都清醒了。 看着窗外的夜色,刘虎稳住心神,他在思考,那个中医馆的人,只是短短的时间内,就把自己调查的一清二楚,这人的能力,超出了刘虎的认知。 理智告诉刘虎,这样的人自己绝对不能招惹,他太恐怖了。 但同样,脑海中的另一个思想告诉刘虎,这件事必须得处理,自己的秘密不能掌握在别人手中,否则只要他想,就能要自己的命! 刘虎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着,一支烟很快就见底,刘虎再次点燃一根。 整个房间当中,烟雾缭绕,烟灰缸里的烟头在不停的增加着。 直到天色微微亮,房间内的烟盒都已经空掉时,刘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活到今天还没出事,就是因为他做事小心谨慎,不给别人留把柄! 如今,刘虎也是同样的想法,自己的秘密,不能掌握在别人手里,绝对不能!至少,要让那人说出来,这个消息是从哪传出的! 刘虎拿过手机,翻看着通讯录,半晌之后拨通一个号码:“喂,我是刘虎,你清醒后给我打来,有要紧事。” 刘虎说完,挂断电话,过了二十多分钟,手机铃声响起。 刘虎接起电话:“是这样,我这边出了点事,牵扯到三年前,对方是一个开医馆的,我需要你……” 刘虎足足说了半个多小时,才把电话挂断,随后,刘虎目光看向坐在一旁的情人。 女人早就察觉到刘虎的情绪不对劲,当见刘虎目光看来的时候,女人不禁一个激灵,随后连忙赔笑,温柔道:“虎哥,一夜没睡,早就累了吧,我服侍你睡觉。” 刘虎死死盯着女人:“你都知道什么?”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女人连忙摇头,“虎哥,我……” “算了,不重要了。”刘虎打断女人的话,叹了口气。 女人在这一瞬间,整个人都变得慌乱起来。 清晨,阳光洒下。 齐天独自一人从床上爬起来,他看了眼身边空空的床位,发现这几天沈秋水都起的很早,齐天有点不明白,悠闲地日子当中,睡个好觉不应该是排在头位的吗。 齐天并不清楚的是,那天沈秋水跟常澜都聊了些什么,沈秋水生怕自己起晚点再被常澜打趣。 洗漱完毕,吃过早餐,齐天换上那身白大褂,走到医馆门口,将门打开。 沈秋水已经站在药柜前了。 而常澜也拿了一株名贵的草药坐在磨盘前。 医馆门口依旧排了不少人,这城郊本就退休年龄群体比较多,大家身上都有些小毛小病,时间还都宽裕,花上一块钱来看看,何乐而不为? 其实很多人之前就想来,只是看排队的人太多了,才换到另一天的。 齐天今天第三个病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对方坐了下来,将手伸了出来。 齐天将两根手指放到对方的脉搏上。 平时齐天号脉,三十秒就能得出结论。 而这一次,足足过了一分多钟,齐天叹了口气。 对方见齐天叹气的模样,表情没有丝毫担忧,反而还饶有兴致的问道:“医生,你看我还有救吗?” 齐天收回手指,看着对方,摇了摇头:“救是没得救了,不过你的行为能决定你还能活多久。” 对方咧嘴一笑:“医生,那你说,一个知道自己一年内必死的人,再多活两个月少活两个月有什么意义呢?” “看你怎么理解吧。”齐天指了指门口,“世界很大,两个月的时间,也可以到处去看看,至少给自己留点回忆,不管之前怎么样,也算是为自己活一回。” “倒也有人给我说过这话。”对方点了点头,“趁临死前,多去看看这个世界,看看从没见过的风景,或者全身心的,去陪陪一些重要的人,或者做一件重要的事,可我呢,这个世界我看过的地方不少,没什么兴趣了,对我重要的人,也没了,现在好像也只剩做一件重要的事了,你说呢?” “你这个症状啊,我见过。”齐天上下打量了一眼对方,“其实我挺好奇的,你们这种人,在教廷内部应该称之为什么?死士吗?” 对方苦笑一下:“你这说的有些太难听了,怎么说我也是个宗师,你用死士来称呼我,未免有些太不客气了。” 齐天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那你这里装的东西是什么,催命符,姑且可以这么称呼吧。” 对方想了想,随后点头:“也可以这么说,不过在我们内部,称呼其为上帝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