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赵公子惨叫一声,这一脚差点把他的胃踢出来,他吐出先前喝进去的红酒。 季甜嫌恶的皱眉,一脚把人踹开,他顺着甲板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趴在地上捂着胃干呕,痛苦的呻吟。 所有人都看呆了,这刚上来就遇见这么劲爆的事,就在所有人都在惊叹季甜是谁时,海上的风太大,把她帽子吹开,露出银狐面具。 红色的系带在乌发中亮眼。 “银漫!!!” “真是银漫?!” “卧槽,骗人的吧,我没见过银漫,你们别骗我。” 季甜后知后觉打猛了,让帽子被吹开,她心里有些懊恼,但面上稳得一批,把大佬该有的逼格装得淋漓尽致,想了半天,憋出非常尬场的话:“别惹我,没结果,除非打架比过我。” 全场安静,季甜心里已经开始抠脚了,妈的,她怎么能说出这么油腻的话。 于是冷着一张脸,愣是把冷漠进行到底。 有人开始质疑:“我记得二十年前全球高武的珍贵影像,银漫不是很肆意爱笑吗?” 季甜立马撇他一眼:“胡说!我天生不爱笑。” “……” “呵,银漫夫人?” 季甜都没反应过来,随即才想起来,按照时间线,银漫已经三十九岁了,确实应该叫夫人,她看向来人,是一名长得高瘦,鹰钩鼻薄嘴唇的男子。 他笑了笑:“你消失了二十多年,突然冒出来,让我们所有人都有些惊喜,听说银漫夫人当年的赌术很厉害,有没有兴趣跟我们进去赌几把?” 来探她的底? 她微微勾唇:“赌可以,玩钱吗?” “那肯定,一万起步。”高瘦男子点头。 “一万?”季甜语气玩味:“区区一万就想请动我跟你们赌一场?你以为你是谁?”她伸出一只手:“一百万,陪你小玩一把,玩不起就滚。” 一百万?! 所有人都惊了,一百万起步输赢起码千万起步,玩这么大? 他们也没听说银漫很有钱,相反,她除了武术好,穷得叮当响,听说还是被家族驱逐的弃子,靠着点身手才混到这种名声。 但在场的大佬哪个不是家底过亿才敢登船,高瘦男子冷笑一声:“只要你有这么多钱,当然可以跟你赌,我们可不会因为你的名声就让你。” 季甜露出今晚最真心的一个灿烂笑容:“那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林爷,这怎么办?!季……银漫小姐跟温新走了。” 高瘦男子是举办这次拍卖会温总的亲儿子,虽然家底被败得快没有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几个亿还是能掏出来的,还有今夜的拍卖会谁知道那个什么传家令能拍到什么价位,足够温家起死回生。 林时焕黑着一张脸,他不是说了让她不要引起动静吗!怎么他才离开一下就跟人去轮船赌场了! 最后,他烦躁的揉着眉心:“算了……先跟去看看,别让她受到伤害。” 对于这个突然蹦出来的银漫,没一个人相信,这压根就不可能是本人,他们都是去看戏,就看她什么时候露出马脚,一群人皆跟着走了进去。 在轮船边缘的男女倚靠在护栏上,男子往季甜方向看了一眼,微微皱眉就想跟去看一看,然而女子不依不饶的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亲爱的!等下拍卖会就开始了,别去凑热闹。” 两人正是季凌云跟温绛雪。 季凌云的步子一顿,就停在了原地,淡淡的撇了温绛雪一眼。 温绛雪无辜的眨着眼睛,踮脚亲了亲他的唇:“别走嘛,就陪陪我好不好。” 女人声音撒着娇,温热的身躯紧贴着他,他喉结微动,强忍着没加深这个吻,面色冷淡的撇过头:“嗯。” “拍卖会上有一个清朝流传下来的铜盒子,拍来送我好不好?” 温绛雪期待的看着他,整个人越贴越紧,无意的撩拨着他,季凌云低头睨着她,突然笑了一声:“不拍,真把我当工具人啊?” “……” “你就帮帮我嘛,我有百亿继承权!我分一半给你好不好?” 季凌云轻撩眼皮:“不好,上次还说全部送我,温绛雪,你嘴里哪句话才是真的?” 温绛雪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她就随口说说哄哄他,他一个身价亿万的人,跟她计较这点点,季凌云不提这茬,她都抛去脑后了。 眼里起了雾气:“那你总得给我留点,你太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