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言下之意,元朝都敢那么远的去征伐爪哇,咱们却不敢去并没有比爪哇远多少的新地方。这地方没人,不存在抵抗不抵抗。这未免太没有胆量了吧!
多铎就道,“怎么可能完全没人?”距离爪哇那么近,要是没人,“只能说明上面不适合人居住。”
不是!是航海的能力不是哪个国家都有的!况且,也不是完全没人,“据大明商人推测,上面有原本土著居民数万人。不成个国家!咱们也没有要侵占人家地方的意思,他们常活动的区域,咱们坚决不去。”
豪格就道,“若是能跟大明谈成,我建议先把囚犯送过去!”
多尔衮摸着鼻子不言语了,说实话,费扬果说的有道理吗?有道理。
费扬果就道,“任何一个地方,都该有矿藏的!只是种类和分布的多寡不同而已。咱们被圈在这里处处被制约,那就不如朝前走一步,从合作里给咱们自己谋利!”
皇太极在屋里转圈圈,“可以试着谈谈!看看新明怎么说。”说着就看费扬果,“你和多铎,还有索尼、苏克萨哈,一起去新明,先探探新明的口风再说。”
费扬果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启明的信上有这么个提议,这确实是有利于大清的,他才提了。可新明从中会得到什么好处,他现在还不得而知。
要去新明了,费扬果亲自叫人收拾了不少东西。他福晋在边上道,“这个皮子不好,这里损伤的有点大……咱家有御赐的上好的皮子,送人较好。”
费扬果拦住了福晋,“别!这个就挺好的!这是爷亲自猎来的。”
他福晋愣了一下,想起新明的皇上和皇后过寿辰,自家爷总是低调的叫人送去的寿礼,都是朴素不打眼却用心的,就忙道,“……妾身还做了两件披风,要不然,您带上。”
是一件靛青的,一件石榴红的。
费扬果这才笑了,“劳你费心了。”
他福晋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摸准自家爷的脉了!跟那边哪怕是打起来了,但是情分却最真。都说谁养的亲谁,瞧着,他其实还是把他当做那边的亲儿子了吧。
东西带了不少,在深秋的季节了,往新明去。一脚踏入新明,费扬果鼻子突然有些酸,竟然有了一种,我回来的感觉。一到京城,连小豆子都欢实了!他抓着钱给路边的卖火烧的老板,“俩火烧,一个火烧里夹两份驴肉……”
卖火烧的还认识小豆子,就笑道,“是小爷您呀,有几年不见了。这是回京了?”
是啊!回京了。
多铎不由的侧目看了几眼,小豆子才不管,拿了火烧递给自家爷,“还是这个味儿。”
前面就是使馆了,有人来接。这官员也有意思,见了费扬果就问说,“郡王爷,您是先回宫还是先跟臣走呀?”
先回宫吧!他带的东西另外放着呢,跟多铎说了一声,带着小豆子先往宫里去。
进宫门的时候一样没人盘问,看见他都笑:“郡王爷您回来了?听说您大婚了,不请大家伙喝喜酒可不成呀!”
请请请,回头就请。
进了宫门扔了马鞭,他撒丫子就往进跑。看见的人也都福了福身。
今儿天气好,宫里正在晒干菜和晒地瓜干,他顺手抓了一把地瓜干往嘴里塞,后面的宫娥喊:“我的郡王爷,那是磨粉用的,不是零嘴,小心崩坏了牙……”
林雨桐正跟人摘今年宫里种的秋南瓜呢,他跑回来了。
早得了信了,可猛的一见,还是愣了一下。走的时候是个少年,而今是个青年的样子了。
费扬果停住了脚步,急切的想回来,可等真见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林雨桐放下南瓜,疾步过去,抬手抱他,在他脊背上拍了拍,“长成大人了!高了也壮了!”
费扬果轻轻的抱了抱娘娘,“您……还都好吗?”
好!她拉着这孩子去看今年的南瓜,“这是留着做种子的,留到了最后!今儿就吃这个南瓜,给你做南瓜饼吃。”
“是当年那个南瓜王的种子一年一年选优种出来的?”
可不是嘛!不仅大,而且味道好,又粉又糯又甜,“知道你要回来,单要了今年新下来的糯米,这两天,灶上天天熬着糯米粥,走!先去洗漱,我叫人盛粥去。”
是!
洗漱,烘干头发,一切都跟从前一样,用的东西都是他一直习惯用的。等出来的时候皇上和启明都回后面了。
而且,启泰和启安都长大了那么些。他叫启泰骑在他脖子上,抱着启安,逗她说话,“回来还没见你的大黄,大黄呢?”
大黄娶了媳妇,生了一窝子狗狗,没工夫跟我玩了。上次我抱了它儿子跟我玩,它一步不离的追着……可等它儿子下来跑,它追着它儿子跑了,不要我了!
把费扬果逗的哈哈就笑,又问启泰最近有没有淘气,竟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