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胜在老婆所赠。 谢浮扣开打火机的盖帽,拇指下按,火苗打出来的那一刻,机身上就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爱心。 “……” 他把打火机放进早前新开的一个抽屉里面。 破烂+1 老婆的爱+1 几瞬后,谢浮解锁抽屉,将自己常用的私定打火机放进去,留下了带有爱心的小丑打火机。 . 陈子轻在三楼客厅的窗边往外看,不时瞟一眼迟家的另一边。 季家的铁栅栏边开了很多花,从去年开始往外冒头,今年已经是一大片,快赶上谢家的一半量了。 花种比较特殊,都是陈子轻没见过的花,他拍了张照片,截了朵花上网搜搜。 出来的信息是国外的一种花,寓意是盼望。 陈子轻把照片删了回到客厅,他随手拿了桌上的本子翻开,按开自动笔写写画画。 清单上不会出现活人。 眼下这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季易燃的小妈跟清单上的淑仪同名,两人没什么关系。 二:季家的淑仪不是真正的淑仪,真正的淑仪已经死了。 不管是哪种,他都只能通过鬼脸确认,鬼脸迟迟不出来,估计是要触发信息。 “淑仪这个名字……” 陈子轻冷不丁地听见谢母的声音,他吓一跳,迅速收起表情扭头:“是季同学的小妈。” 谢母把手里的甜点放他面前:“我知道,我好像还在别的地方听过。” 陈子轻屏住呼吸:“什么地方啊?” 谢母思索了片刻:“妈一时想不起来了。” 陈子轻藏起失望,安慰地说:“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谢母摆手让他吃甜点。 . 晚上,季家和平常一样静得像没人住,偌大一栋别墅没有半分人气。 梅淑仪轻手轻脚地下楼回房间,她的床上了两个枕头,她睡一个,另一个空着。 因为季常林不和她睡,他有自己的住处。 季常林会完成丈夫的义务,每个月一次,地点是雷打不动的浴室,结束后要求梅淑仪当他的面服用药物,很规律。 这个月的义务在今天执行了。 梅淑仪洗掉季常林留下的东西和味道,做完一套护肤工作,带着一身高档的芳香上了床,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了门打开的“吱呀”声响。 是季常林进来了吗? 梅淑仪一下就睁开眼睛坐起来,余光撇到衣帽 间方向,她擦擦额角的细汗:“原来是衣帽间的门开了。” …… “❣()” 还是衣帽间的门。 她两只手都推不开的门,又一次打开了一条缝隙。 从里面打开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门打开的缝隙比前一次要大一些。 梅淑仪的脸上有点发白,她快速去把门锁上,在门口站了好一会都没动静,终于没有再打开了。 正当她要被睡意拖进黑暗之际,脸好像有点痒,是别人的呼吸声打在她脸上的感觉。 她的神智不是很清明地慢慢睁开眼睛,一张人脸对着她。 “啊——” 梅淑仪尖叫着跑下床,她惊恐万分,鞋都没穿就跑出了房间。 这响声惊动了佣人们,也惊动了季家的家主。 季常林穿着一身铁灰色家居服出现在楼上护栏边,他居高临下睥睨的眼神犹如在看一粒尘埃:“淑仪,自觉去祠堂门口。” “是。”梅淑仪应声,她把脚踩进佣人拿过来的拖鞋里,垂落在腰肢的发尾轻轻晃荡。 季家不准女性进祠堂,年轻的太太悔过只能是在祠堂外面。 梅淑仪在佣人的陪同下走到那边的时候,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冷战。 她想起来,她的衣帽间……没有装门。 …… 谢家 陈子轻在书房看谢浮写毛笔字,门外传来敲门声,他去开门。 谢母激动地说:“小顾,妈想起来了!” 陈子轻赶紧把身后的门带上,他正要问,谢母已经先他一步说出了下文。 “易燃他爸原来要娶的小太太也叫淑仪。” 陈子轻张了张嘴:“一个名啊。” “同名不同姓,一个是传媒行业的梅家小女,一个是音乐世家的张家大女儿。”谢母拍了拍心口,“终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