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在山里吓到原主的,任务目标,今晚进来的,都是同一个人。 陈子轻觉得自己找到方向了,他把柜子从上到下所有物品翻了个遍,连饭盒盖子有没有夹层都考虑到了,依旧一无所获。 要是能有提示就好了。 陈子轻想到他的账户财产:“陆系统,苍蝇柜是什么?” 冰冷的机械声答:“存放财产。” 陈子轻意想不到:“那怎么不叫储物柜,苍蝇柜……好奇怪的名字,你是怎么想出来的啊?” 系统:“主系统设置命名。” 陈子轻愕然,主系统?那是监护系统的上司吧?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改口:“苍蝇其实挺可爱的。” 没有电子音。 陈子轻把窗帘拉上:“死鱼眼又是什么?” 系统:“双倍积分效用,有效期一个月。” 陈子轻叹气,这个比苍蝇柜有用,前提是有积分,他心疼自己的那一百一十万积分,要是没用掉,能买多少道具啊。 哎。 忘了吧,都清除了,想它做什么。 陈子轻总结目前的进展,宗怀棠是唯一的小线头,只能先扯他了。 等有别的线头出来了再说。 . 陈子轻才睡着就被外面的声响给吵醒了,这里的人早睡早起身体好,他不适应。 迷迷糊糊地穿上工装服,陈子轻踩着黄球鞋去洗脸架,他把脸凑到毛巾上蹭蹭让自己清醒点,困顿地拿了洗漱用品放脸盆里,端着下楼刷牙洗脸。 水塔西北方向,一大溜的水龙头前沾满了工人。 陈子轻搜找到第一车间的人向他们走去,他们挤了挤给他腾出位置,笑呵呵地对他打招呼,问他睡得好不好,头还疼不疼晕不晕,他都回了。 春天的清晨凉凉的。 陈子轻咬住牙刷一通捣鼓就把沫子吐出来,牙龈轻微酸痛嘴里有点铁锈味,他给白瓷缸子打了水喝一大口咕噜咕噜吐掉,重复了几次就抱着盆出来,把位置让给别人。 职工楼里的人进进出出擦肩而过,日出东方,陈子轻上着楼梯回头。 一日之计在于晨,工人们热情蓬勃,没有哪个身上有颓废消极的痕迹,即便他们的穿着色调清一色地单一偏暗。 这个任务世界比现实世界呈现的色彩要鲜艳明亮很多倍。 陈子轻一路迎着招呼声回到宿舍,他戴上原主的手表,对着有几条划痕的表盘哈口气,用指腹蹭了蹭。 六点十五 该出发去广播站了。 陈子轻将床上的诗词本夹咯吱窝底下,拿了钥匙把门锁上,他想着事情走到拐角处。 门锁了吗?应该锁了吧。 等等,我真的锁了吗? 陈子轻不知道这算强迫症还是焦虑症或者老年痴呆,他从小就这样,总担心门没关好,煤气灶没关火……不止是出门,晚上睡个觉也担 心这个那个没关没锁,非要反反复复确认,根本控制不住。 拐到楼梯口,陈子轻还是忍不住掉头回去,使劲拽两下小锁,没拽开。 锁上了。 他走两步回头,真的锁了吧?拉了拉,嗯,锁了。 然后又走了几步,再次回头。 啧。 陈子轻准备叫个人帮自己作个证,一道人影闯入他的视野,正是他要接近的宗怀棠,他立马扬手挥动:“宗技术,早上好!” “▊” 宗怀棠迎上伤员激奋的叫喊,八成是有什么目的,他兴味地走近。 哪知这人当着他的面摸着锁拉扯几下:“你看我门锁了吗?” 宗怀棠:? 什么意思,是不是又给他丢了什么当等着他上?他理都不理。 陈子轻期盼地望着他。 宗怀棠嫌弃地撇开眼:“锁了。” 才说完就看到面前的人长舒一口气,径自走了。 不管他了。 就这么把他晾这儿了? 宗怀棠黑着脸去看门锁,就这还要找人确认,自己眼睛看不到吗?脑子磕出来的毛病?他兴致缺缺地接着溜达。 片刻后,楼下传来吼声:“宗技术——” 他顿了顿,脚步一转,鞋尖抵着走廊护栏,居高临下地俯视。 刚吃完早饭的陈子轻站在大树前面,裤子两边口袋都鼓了个圆包,里面装的鸡蛋,他的嘴边沾着馒头屑,手里还拿着半个。 “你等我去广播站读完诗,我们一起上班,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