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打算不予理会,可是窗户却被敲得越来越大声,巴克和巴音也不淡定了,在那里直哼唧。 于是我有拉开窗帘,那女的已经在床边站着,而且手里面拿着一个蛋糕正在对我笑。 那笑容不说吓人,终归是一言难尽。 “你要吃吗?” 我看清了她的口型,然后我又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蛋糕,鲜红鲜红的,就像是用血制成的一样。 我赶紧将窗帘拉上,怕她继续敲窗户我就下地照了手纸揉成团塞进巴音和巴克的耳朵里,我自己的也塞上了。 可是外界的声音没有了,我竟然做梦了。 我梦见那个女的拿着蛋糕来找我,在一个空旷的篮球场上追着我跑。 她手上的蛋糕不时的有献血滴落下来,然后了地面,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不停的跑,她不停地追,如此循环,我挣扎的要醒来,可是又醒不来,最后还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听见敲门声我也是一个激灵,爬起来才发现,昨天晚上我用手指做的耳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 巴音和巴克特别会玩,两个家伙互相帮忙,它咬掉它的,它再咬掉它的,就这样倒是帮我省事了。 我见天已大亮了,这个时候来敲门的肯定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我就去开了门。 是何文文。 我就问了一句:“这么一大清早的有事儿啊?” 何文文就切了一声说:“没事儿就不能来找你了啊。” 我就挑挑眉说:“那没事你来找我干啥呢?不是显得浪费时间么?” 何文文就自动进了屋,拉把椅子就坐了下来:“我是来关心关心你昨天晚上睡得好不。” “咋的?难不成昨天晚上那个女鬼是你假扮的?你可想好了再回答我!” 结果何文文也没犹豫啊,直接说:“不是我,你可别冤枉好人,我昨天晚上一只在房间里和我男朋友视频来着。” 我就哦了一声然后说:“昨天晚上我睡的挺好的,劳您费心了。” 何文文还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跟我说:“真就风平浪静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我犯了个白眼:“那你还希望我有点啥事啊?你这是什么心态啊?” 何文文就哈哈笑了一声:“我这看笑话的心态呗,可惜了,啥也没看到。” 说完她的又起身朝我走过来,我也不知道它要干啥,她脸上的笑容也有点复杂。 就在我准备说让她没什么事儿就赶紧上课去的时候,巴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朝她扑了过去,还在她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巴音下口挺重的,在何文文的手臂上留下了很鲜明的四个牙印,而且看上去挺深,都流血了。 何文文一看就吓哭了,坐在我床上嗷嗷哭。 “怎么办啊,我会不会得狂犬病啊。” 我笑着说:“不会,我也被这家伙咬过一次,这都多长时间了,你看我不还是活蹦乱跳的?” 何文文仍旧还是哭,而且越哭越凶,说这要是得了狂犬病,神仙也救不了她。 我一看,得了,这得去打针啊,要不然就这心态,不得狂犬病也能把自己吓死了。 “走吧,我带你去打疫苗,打了疫苗就肯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何文文就嗯了一声跟着我往外面走,关门的事之后我看了一眼巴音,这小家伙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将头扭到一边去不看我。 我估计着这小家伙现在要是回说话的话,肯定是在哪骂我呢! 去防疫站一个来回用了将近三个小时,何文文挨了一针也不哭了,但还会觉得委屈,回来的路上就跟我念叨:“你那是什么破猫啊,怎么还咬人呢,这是遇见我了,要是遇到别人,肯定直接就给打死了。” 我没说话,我心知肚明巴音是绝对不回随便咬人的,这说明她不喜欢何文文。 我忍不住为巴音解释道:“那个小家伙可能突然换了地方不适应,再加上怕生,对不住了啊,我一会儿再给你买点营养品,就当时代那小家伙跟你道歉了。” 何文文就说:“嗨,那倒不用,我就觉得这猫到底是动物,而且你看它长得那么黑不溜秋的,看着都让人讨厌,你要是养也应该养一个可爱一点的啊。” “我看巴音挺可爱的,而且它很懂事。” 见我这么说,何文文可能是感觉到我有点生气了,就赶紧改了口说:“嗨,我就是发表一个个人意见而已,你自己养的猫,当然还是你自己喜欢最重要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