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所有人都在怪陆佳宁仗势欺人,怪她抢闺蜜男朋友,不要脸,是贱人。
不管她怎么解释,都没人信。
要不是她当初怕口说无凭,特地打了个电话骂那渣男,顺便录了音,本想让闺蜜清醒清醒,结果却成了为自己澄清的证据。
后来闺蜜又各种道歉示好,但她已经不想和好了。
这样的人,不配当闺蜜。
她的事儿能澄清,但霍寒尘的事儿,人都死了,如何澄清?
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
陆佳宁只是觉得感同身受,想拉霍寒尘一把罢了。
谁知道渐渐相处下来,她感觉霍寒尘特别不经撩,也没什么架子。
多一个朋友,也不错。
霍寒尘则觉得陆佳宁太自来熟了,他不太喜欢,但又气不起来。
难道这就是喜欢?
霍老六还是个母胎单身,他没经验。
“再问问老七?”
“不行不行,我要是问的话,老七分分钟笑话我。”
“找度娘!”
霍寒尘当即点开百度,一顿搜索。
最终得出结论,原来,这叫爱而不自知。
怎么可能!
霍寒尘不信,算了,先想想明天穿什么吧,第一次见朋友的家长,可不能留下不好的印象。
……
姜笙今晚没在回过家老宅留宿,而是和霍楚洲回了左岸庄园。
一回到家,她就整个人跳到霍楚洲后背。
霍楚洲显然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的偷袭,动作娴熟地托着她的屁股,让她牢牢趴在他后背。
“最近辛苦小神棍了,今晚我帮你放松放松。”
姜笙确实是累,身累,心更累。
她脸蛋趴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喃喃道:“还不是怪你,但凡你不瞒着我,事儿都不会那么严重。”
说到这,姜笙疑惑道:“你实力是不是见涨了?”
霍楚洲点点头:“应该是涨了一些,小神棍,我还做了好些奇怪的梦。”
一般做梦醒来后都会忘记,但他却记得一清二楚。
“我梦到我生与黑暗,我默默地吞噬了世间所有的污浊与肮脏,让世人能生活在和平的阳光下。
但他们却很怕我,还把小孩推去献祭,为的就是让我不做乱。
可我做什么了?我想不起来。”
霍楚洲闭眼甩了甩脑袋,那头疼欲裂的感觉又来了。
突然,额间传来轻柔的触感。
姜笙正用柔软的指腹帮他按着太阳穴,一道道灵力沿着指尖注入,缓解他的不适。
“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七爷,我很肯定地告诉你,你并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的面相,她不会看不透。
普通人也不可能浑身精纯的煞气,且能自我修炼。
“我也不知道你是谁,我帮不了你,你只能靠自己。”
“话说,如果你比我还厉害,我岂不是可以抱大腿了?”
“老公,我当你的大腿挂件怎么样啊,保证娇软可爱易推倒哦。”
她恶趣味地凑近霍楚洲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就像猫爪在心上挠一样,又酥又麻,令人浑身一颤。
再加上最近素了挺久,现在事情解决,身心压力都没那么大,那感觉瞬间就上头了。
他用力捏了下小神棍的屁股,声音低哑。
“是吗,今晚先证明一下。”
姜笙眸底闪过一丝顽劣,直接咬住他的耳朵。
她没用力,但霍楚洲却感觉自己仿佛被雷劈中,脑子差点宕机了。
饶是他自制力异于常人,此时也不由乱了呼吸。
“别乱来。”
“我哪乱来了,我在证明自己啊,你说,我合格了吗?”
霍楚洲脚步加快,安叔本想上前,但见他黑着一张脸,默默后退。
作为过来人,可不能不识趣。
“你说话啊,不说话是怎样?”
姜笙玩上瘾了,又用柔软温热的舌头描绘着耳垂的轮廓。
霍楚洲:!!!
回到房间时,霍楚洲直接把干坏事的某人从身后扯到面前摁在门后。
炙热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气息落下,掠夺了她的呼吸。
许久没在一起,此时就像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姜笙以前喜欢亲吻,因为她越亲越精神。
现在也喜欢,但她不喜欢亲太久了,因为会呼吸不畅。
这不,火是自己点的,但她并不想灭。
“打住打住,要憋死了,七爷你爱不爱我?”
她脑袋偏向一旁,不让亲。
霍楚洲被她撩得不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