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那两人应是官家仆从,看衣着就与老百姓不同。师兄说有马车停在寺外,下午离开后,后来又来了,却没有人进寺上香。” 看完之后,单慎木着脸把这份证词交给徐简,自个儿闭目养神,梳理了一遍。 仆从各提两桶水,堂而皇之在山道上走,一定会有人看见。 衙役们问了这么多人,却无人提及,可见四桶水出了小寺就装到了马车里。 那辆蓝衣马车非常可疑。 马车能装,在那僧人没看到的时候,兴许已经装了好几桶了。 老太太上山、催着挪车,是在富商家下山之前。 因着当日马车少,富商家一走,除了两辆租用的马车,就只余诚意伯府了。 也就是说,那辆蓝衣马车一直在那附近等着,却没有做什么,因为目标明确。 确定好了之后,只好没有行人经过,桶里的水浇下来。 两辆马车又停回小寺外头,而那始作俑者…… 就等着看热闹了呀! 这事情办得讲究吗?真不讲究。 考虑过前因后果,考虑过把现场收拾了、屁股擦干净吗?也没有! 但凡是个在官场上滚过两年,衙门里当过几个月差的,想折腾这种害人事情,都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他单慎要是出手,都不用来回分析、步步推演,就能让马车摔得散架了还就是个“太不幸了”! 哪里能叫衙门抓到线索? 可就是这么顾头不顾腚的,让单慎满脑子都是苏轲那被半座城的老百姓看到的光溜溜、还有牙印的屁股。 按了按发胀的眉心,单大人长叹一口气。 不怪他、真不怪他! 实在是没法不往苏三公子身上想。 留了这么多把柄,还想全身而退? 真就是把他单慎当傻子! “我先让人问问几家车马行,昨儿谁家租了两辆马车出城。”单慎与徐简商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