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应下。
裴念挑了挑眉,她只算出他所为女人,观他家有白事,猜想是他妻子。
但也没想到他爱妻如命。
老者看出裴念疑惑,轻笑道:“她14岁就嫁给我了,她是落魄千金,我是知青分子,她一声为我孕育三子二女,一生陪伴,我怎么能让她下辈子孤独?无论如何,我也要再陪她一世。”
对于爱情,裴念似懂非懂,但也敬佩老者对妻子的爱,“我知道了,夫人下葬了吗?取她生前最爱的物件,待头七过后来找我就成。”
老人绅士起身,感谢裴念。
七天之后,再次寻来。
他手里紧紧的捏着二人结婚证。
裴念接过那张发旧却不破的婚纸,可见所有者的精心保存。
“这是……”
“她一生最珍贵爱护的东西。”
裴念郑重接过,“我得,将它烧了。”
老人捏着婚纸的手一顿,迟迟不肯放手,“必须要烧吗?”
“嗯,只有它存着夫人的念想,可以指引你去寻她。”
老者清明的眼神满是泪花,强忍悲痛放手。
“烧吧。”
随着婚纸燃掉,老人的背好像弯了一大截,他声音沙哑,“我死后可以找到她吗?”
“可以。”
老人眼中这才恢复一丝神采。
从老人来过离开以后,很长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