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沈清棠只以为那是一场梦,一场不能为外人道的梦。 时至今日,她才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颤抖着唇问他,“是你?” “那一夜的人,是你?” 裴琮之看着她,坦坦荡荡的点头。 “是我。” 他向前一步,将难以置信的姑娘强行搂进怀里,垂眸看她,嗓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问她,“妹妹知道自己哪儿错了吗?” 他低下头,俯在她耳边,缓缓开口,“既与我有了肌肤之亲。妹妹怎么敢,再嫁与旁人?” 她听得这一句,脸色生白,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沈清棠想推他,手抵上他的胸膛,却软绵绵使不上力气。 是濯枝柳的药效起了。 他亲眼看着姑娘的面色由白转向红,愤怒的双眸也开始水雾迷离。 “裴琮之,你卑鄙!” 她咬牙,艰难吐出这句话。 他微微一笑,却放开了她,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瓶放在那盘已成死局的棋盘上。 “我不勉强妹妹,妹妹可以选。这是濯枝柳的解药。” 他气定神闲,且又胸有成竹看着她,“妹妹吃下它,便可以自己从这里走出去。” “或者……” 他语气慢下来,似有诱哄,“留下来,我带妹妹回承平侯府。” 离开,她受千夫所指,只有死路一条。 留下来,她以自己为筹码,换得他护她安然无忧。 一生一死,只在她一念之间。 沈清棠没有得选。 她从来都没有得选,那年滂沱大雨,她不扯他的衣摆恳求唤他,她就得凄楚死在那个雨天。 就如现在,她也只能颤颤巍巍抬起自己的手,窸窸窣窣地解开衣裳。 玉色烟罗裙颓然落地,她只着芰荷肚兜的如玉身子轻轻贴了过来,声线克制不住的颤抖。 “求哥哥怜惜……” 尘埃落定。 姑娘被抱去榻上,他目光晦涩,动作却万分怜惜,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 尤不够。 还要来亲她的唇。 她偏首避开,却叫他强势掰回来,唇齿交缠。今日她唇上抹的是桃花脂,清淡素雅的甜香,也叫他吃尽了。 云雨翻覆,她闭上眼。 自甘堕落,沉溺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