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长辈的心意,总不好推辞。” 裴子萋是裴老夫人膝下长大的,对于这个常年将自己关在院里求神拜佛的母亲并没多大感情。 听了也只不甚在意点点头,又问沈清棠,“妹妹的病,今日可好些了?” 沈清棠点点头,“吃了这两日的药,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裴子萋看着她,忍不住道:“妹妹快些好吧,你病的这两日,我都快闷死了。祖母也不让我一个人出去玩,每日只让我在房里绣花写字。” 她伸出双手给沈清明棠瞧,“你看,我这茧子都快写出来了。” 沈清棠抿着唇笑,“姐姐怎么不去西院找嫂嫂说话?” 裴景明的正妻曹氏,只比她们略大两岁。 “可别提嫂嫂了。”裴子萋闻言撇撇嘴,“我前几日去西院了,结果那里正闹得紧呢!他们夫妻房里的事,我哪里好掺和,赶忙走开了,现在不敢再去。” 她悄悄将事说给沈清棠听。 原是裴景明色心不改,在外头偷偷包了个私妓。 此事本来遮掩得严实,却不知怎的叫行露知道了,她明着没闹,暗里却将这事捅给曹辛玉知晓。 曹辛玉哪能受得了此番委屈,一哭二闹三上吊,要裴景明与那私妓断个干净。 眼下曹景明与那私妓正是你侬我侬之时,如何能依。 夫妻俩为这事现今吵破了天去,连听禅院也惊动了。 裴老夫人不胜其扰,当众放出话去,裴景明若是再敢去寻那私妓,她就让人打断裴景明的腿。 “祖母发了话,三哥哥哪儿还敢去呀!这不,天天在院里和嫂嫂吵呢,怪她把这事闹大了,吵到祖母面前去了。三嫂嫂现在天天在家哭,哭得我都瘆得慌,哪里还敢过去。” 说到这里,裴子萋又想起一事来,轻轻凑到沈清棠耳边说,“妹妹你知道吗?原来先前祖母还存了将你许配给三哥哥的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