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棠谢谢祖母。” 沈清棠乖巧点头,又垂眸,黯淡道:“就是此番连累琮之哥哥了,好好的秋狩,本该是哥哥出风头,露脸的好时候,却被我耽搁了。” “无妨。”裴老夫人拍拍她的手,“秋狩年年有,你的安危才是顶顶大的事。” 过两日,她能下床行走了,燕城也来侯府瞧她。 “都怨我。”少年将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是我没护好妹妹,叫妹妹此番受惊了。” “没关系的,燕城哥哥。”沈清棠温婉一笑,“我也没什么事,都是些皮外小伤,过阵子就都好了,哥哥不必自责。” 两人在园里的凉亭见面,不远处的游廊有婢女端着茶盏匆匆行走。 谁也没瞧见,姑娘借着花树横斜的影子悄悄去勾少年的手,姑娘羞答答,少年脸红红,脉脉含情。 “燕城哥哥……” 她声音柔软多情,说不出的撩人动听。 他忙不迭“嗳”一声,按捺住满腔激动去唤她,“清棠妹妹……” 姑娘含羞似怯,低低垂下眸去。 也是这几日,承平侯府里出了一件大事。 裴琮之调查永州冒赈贪污一案有功,升任了户部尚书。 这真是顶顶大的喜事。 连日来,承平侯府贺喜攀交之人络绎不绝,沈清棠坐在后院闺阁里,也能听见外头喧哗热闹声。 “大哥哥真是厉害。”裴子萋撑着下巴看菱花窗外,无限感叹。 自裴绫出嫁后,家里只她们两个姊妹,她闲来无事,时常来找沈清棠说话。 沈清棠听了只是笑,“琮之哥哥不是一向便厉害吗?子萋姐姐何至于今日才有此感慨?” “以前只听家里的老师夸他,身边的人夸他,听得多了,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才比较出差距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