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穿着一身烟灰色的西服套装,黑色的大衣袖口微微卷起,露出手上那双精致的羊皮手套。 他依旧优雅,又带着一种不经意的随意。他站在那就像一个挺拔的松树,稳定而坚定,挺括的脊背充满了力量。 傅辰呆呆地目视前方,握着他手的南艺轻声呼唤,“老公,女儿在叫你。” 他抬眼看向了走在旁边不远处的傅斯瑶,她只淡淡地笑着。 忽而,又一个迫切又沙哑的女声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爸爸....” 傅辰眼圈泛红,理智渐渐瓦解,他一瞬间想到的是恶作剧,但即便是恶作剧他也希望他回头时可以看到老天的垂青。 他猛地转身—— 难以置信! 傅辰看着眼前毫发无伤的女儿,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他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出来。 南艺眼泪止不住地掉,她过去捏了捏傅辰的胳膊,“老公,是斯瑜啊,她没死,她还活着。她回来找我们了....” 傅斯瑜跑了过来,走到傅辰面前,“爸...爸爸,我是斯瑜啊!” 傅辰喉结滚动了一下,泪眼模糊地伸手把女儿拉进了怀里,小心地护在了怀里,“念念.....” 傅斯瑜的小名叫念念,她是傅辰从小宠到大的女儿。 初为人父的傅辰,对待长子傅兆琛多了严苛,但对待长女傅斯瑜却彻头彻尾是个女儿奴。 傅斯瑜小时候就像傅辰身上的挂件,他抱着傅斯瑜拒绝傅兆琛要抱抱的场景仍让人记忆犹新。 傅辰泪眼看着自己的女儿。 一张出生时红红皱皱的小脸,一张一岁稚嫩学步的笑脸,一张六岁不愿意上学的哭脸,一张与傅兆琛一起弄脏了他公司企划案却被他饶过时的鬼脸,还有一张成人礼她明艳动人的美人脸...... 一张张脸重叠在了一起,傅辰泣不成声,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失而复得女儿,“念念,爸爸没用,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 他大掌扣着傅斯瑜的小脑袋,“你原谅爸爸,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害离开我了....再也不会!” 盛以若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心抽痛,她想她父亲盛谨言了。 一个给了她无限宠爱与包容的男人,都说父爱如山,盛谨言对她的爱却如大海一样广阔,却从不掀起一丝风浪予她风险。 她只需要被爱,被宠爱就好了,可现在.... 傅兆琛知道盛以若所想,他将人小心地抱紧,“老婆,爸爸他就快回来了,你再等等。” 盛以若转身抱住傅兆琛,将眼泪呜咽地留在他的肩头。 傅兆琛的手捋着盛以若的脊背,安抚又温柔。 傅斯瑜的眼泪濡湿了傅辰的肩膀,黑色羊绒大衣泛着潮,南艺红着眼睛劝,“老公,我们回去吧,机场人来人往的....” 两人的好友自然也是激动万分,陈宇泽看着脸色不佳却笑容明朗的陈君寒,他揶揄,“笑傻了吧?心心念念多年的媳妇终于回来了。” 陈君寒嘴角上扬,“您抱双胞胎孙子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咱俩不是同喜同贺?” 陈宇泽,“......” 方远时也劝了傅辰几句,他才紧紧地握着傅斯瑜的手,哑声,“对,斯瑜,我们回家....回家....” 出站口,傅家的车和媒体都在,长枪短炮都在见证团圆的时刻。 傅兆琛看到媒体,诧异地问,“老婆,这是你安排的?” “嗯,”盛以若舔了下嘴唇说出了因由,“斯瑜回归这件事,不能遮掩,要及时地公布于众,这样才能堵住别人的质疑,也能收获最真诚的祝福。” 盛以若目光澄明,“瑞驰集团和兆奕集团的声明,以及你和斯瑜的dna比对都发布了,傅家大小姐荣耀回归,今天的新闻铁定包了。”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傅兆琛,“对了,我还花钱买了几条热搜。” 傅兆琛看着盛以若,眼中的光亮藏不住,他伸手刮了刮盛以若的鼻尖,“我的小兔又进步了,工商管理学学得好,现在连公关都会做了,还做得如此完美。” 盛以若以前金尊玉贵地被养大,娇养的姑娘少了历练,但她到底是盛谨言和容琳的女儿,基因遗传下她的智商就不会低。 学任何事务,只要她用心就不会学不会。 众人都上了车,要去傅家参加晚上的聚会,等了多年的团圆饭,实在是太值得期待了。 “瑶瑶....” 这时,赵嘉树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