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将盛以若抵在墙角。 二人亲吻间,一股子葡萄清甜的味道卷进了傅兆琛的口腔。 良久,盛以若推开傅兆琛,她眼尾泛红,“别闹,方知霖都住进来了,就在咱们卧室的楼下。” 傅兆琛微微喘着气,他平复一下自己,“老婆,你在房间等我一下,我有话嘱咐咱妈。” 盛以若翻了个白眼,“我和你一起过去。” 傅兆琛挑了挑眉,他勾住盛以若的肩膀,“小孕妇想去听就去听听。” 到了容琳的卧室,她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妈...” 傅兆琛开口叫人,容琳才坐起身来,“怎么了?” 见夫妻俩一起进来,容琳笑眼弯弯,“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 傅兆琛微微一顿,他点头,“算是好消息,妈,你还记得以前跟着爸身边的小八吗?” 小八? 容琳眼眶泛红,“小八,他怎么了?” “他来了宁城,想见见您。” 傅兆琛拉着一脸茫然的盛以若坐在了一旁的双人沙发上。 盛以若探身过去问,“妈,小八是谁呀?” “是你爸爸以前的保镖,从北疆带过来的,他烧菜特别好吃,”容琳垂着眼眸陷入了某种回忆,“他和小五,冷锋还有许畅都是你爸爸身边很得力的人,但你爸爸也惜才。” “他们各有所能,你爸爸不忍心他们在他身边埋没了自己,把他们都放出去了,”容琳勾了勾嘴角,“小八去了广州,和一家酒楼的老板娘结婚了,做了连锁餐饮公司。” “小五学历最高,而且电脑技术最厉害,他去美国留学在那边定居了,据说在光谷工作。冷锋移民去了马来西亚,在那边做高新材料外贸。” 容琳又想到了她当时的特别助理许畅,“许畅最有出息,成了许氏控股有限公司,现在在北城生意做得很大。” 盛以若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对这些人几乎没有印象,等她有记忆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在宁城发展了。 傅兆琛倒是挺佩服他岳父的魄力,授人以渔,不为一己私欲阻碍他人前程,这是格局也是对下属最深厚的爱。 他沉吟片刻,捡了一颗盛以若端过来的葡萄放在嘴里,“妈,小八说他想见见您,您见吗?” 容琳有几分惊喜,“见,我好久没见过他们了。上次见小八还是以夏结婚的时候。” 盛以若茫然地看向容琳,“妈,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容琳伸手摸了摸盛以若的小脑袋,“婚礼上那么多人,你能记住谁?好了,兆琛明天还要出差,你们早点回去休息。” 她又叮嘱傅兆琛,“你跟小八说我很想见他,让他直接和我联系,家里的电话,我的手机号码都没变。” 傅兆琛点头,随即拉盛以若起来,“走了,老婆!” 出了门,走廊里只有两人。 盛以若,“.......” 她都不用动脑子猜只要一回房间,傅兆琛就会以出国他要“素”好久为由,然后在床上好好地对她进行一番“煎烤烹炸”。 傅兆琛眼底尽是得色,他看着盛以若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嘴角上挑,“怎么还担心上了?” “我什么样,你还不了解?” 话音落,傅兆琛大掌伏在了盛以若的腰间,顺势滑向她臀瓣轻轻地拍了一巴掌。 盛以若直觉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轻声喝止,“傅兆琛!” “嗯?” 傅兆琛拖腔拿调的‘嗯’了一声,上扬的语调像会拐弯一样,让盛以若脸颊泛红。 回了房间,傅兆琛给盛以若洗了澡,而后开始不疾不徐地享受了一场别样的饕餮盛宴。 一室旖旎染了春色,盛以若娇喘微微地抱着傅兆琛的胳膊任由他起起伏伏,时间久了点,盛以若皮肤泛着粉色,她哼唧得像个小猪。 傅兆琛敏感神经被刺激得无一处不在跳舞,雀跃。 加速中,盛以若受不住地喊出声,“慢点....慢一点...” 傅兆琛扶着盛以若的腰肢,大掌覆在她硬鼓的肚子上,他慢了下冲刺,在盛以若适应后,他才带着身侧的可人直冲云霄。 夜总是漫长,傅兆琛却觉得苦短。 盛以若像一尾红色的小鱼被他煎炸,被他蒸煮,又被他烹炒了一遍才歇了业。 楼下,方知霖烦躁地将被子拱了上来,他在被子里骂骂咧咧的,“畜生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