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此刻特别像个足智多谋的男狐狸,他的桃花眼微微上挑,露出好看的笑眼。 盛以夏在傅兆琛询问她想住在哪的时候,她明白傅兆琛猜透了秦司时的心思,也未必没猜透她的,她妹妹和她一样也找了个精明睿智的男人。 这个男人是不是也在此刻明白了她的想法? 盛以夏看向秦司时,她发现秦司时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瞥着她,毫无疑问在观察她和傅兆琛打电话时的反应。 盛以夏垂下眼眸不与其对视,“兆琛,我想住回芙蓉景苑。” 傅兆琛对盛以夏这个想法一点都不意外,他轻咳了两声,“好,只是大姐,芙蓉景苑整修过,门禁系统都被我更换升级了,而住人时提前清扫还没做。” 他捻了捻手指,而后舔了下嘴唇,“所以芙蓉景苑现在住不了人,我建议你先住在秦司时那,不要住酒店。” 盛以夏,“......” 傅兆琛看向远处的风吹过葡萄林,他眼睛眯了眯,“大姐,你和夜明承提离婚的事,我已经猜到了,今天你能离开医院出来也多亏秦司时吧?” 盛以夏不可置否,“嗯。” “所以,你不能去住酒店,夜遇城在宁城想找个人太容易了,尤其是酒店。” 傅兆琛看有鱼上钩了,他一手握住了鱼竿的手柄,一个眼神示意在一旁听热闹的方知霖,方知霖马上明了过来帮忙收鱼线。 傅兆琛则将鱼竿都怼到了方知霖手里,他拿着手机起身,“大姐,听我一句劝‘特殊时期特殊对待’,你不用不好意思。” “而且,一个女人脆弱又需要帮助的时候也是真正考验男人的时候,无论你将来怎么选择,你都可以考验他一番。” 傅兆琛的声音低沉,磁性,但此时听得盛以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没想到傅兆琛话里有话的意思竟然洞悉了她和秦司时的一切。 盛以夏声音小了很多,最后无奈地说了句好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端,傅兆琛见方知霖收了鱼线,一条四斤重的草鱼被收了上来,方知霖兴奋地直叫,“兆琛快过来看看,一条大青鱼。” 四斤重的青头鲩正好可以烤着吃。 傅兆琛也很兴奋,一旁的侍者赶紧过去拿过鱼用包了塑胶皮的钩子勾住了鱼嘴,他也在那恭贺,“两位老板的钓技真高,这么大的青鱼这个时间段可是不多见呢,真是既幸运又有本事。” 傅兆琛和方知霖对视一样,他们觉得现在做服务行业的人,嘴巴也是既甜又伶俐。 侍者将鱼递了上来,傅兆琛接过,“谢谢,知霖给这位小哥一些小费。” 方知霖拿出手机走过去,侍者名牌上有个二维码,他扫一下,随即给了一千块的小费。 侍者小哥乐得合不拢嘴,“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陪着钓鱼的服务员赚的也是辛苦钱,老板在遮阳伞下,他们有时候会暴露在阳光下,晒得汗流浃背也不敢走远,有的老板走了鱼,他们不在的话,那这顿怨气就撒在侍者身上了。 忽而,傅兆琛挑了下眉问那个侍者小哥哥,“你做这行辛苦,我冒昧地问一句国外陪钓的侍者赚得多不多?” “多,尤其是海上垂钓的。” 侍者高兴的回应。 方知霖觉得傅兆琛有点莫名其妙,他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行业来了。 侍者还挺高兴又说,“我之前也在海上做过,泰国那边,那些有游艇的老板给的小费也多,而且还能接触到码头的老大,也不担心被欺负了。” 傅兆琛眼睛晶亮,他点了头,“好,谢谢你,你忙去吧,我们这边先不钓了。” 人走后,方知霖才凑了过来,“兆琛,你要转行啊?以后专职陪小爷我钓鱼?” 显然,方知霖是在揶揄傅兆琛话多,和一个陪钓的人还聊上了。 傅兆琛嗤笑,“嗯,我打算以后一直陪你钓鱼,把你的身家钓没了,我再功成身退。” 方知霖见傅兆琛一手提着鱼准备去向盛以若邀功,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他看上去闲适而且心情很好。 他揽住傅兆琛的胳膊,“还瞒着我?你问那么多干嘛?” “之前,余叔不是把段雨禾助理郑文的双胞胎哥哥明武给抓了吗?” 傅兆琛闲庭信步,“口供都交代了,但他唯独没说段雨禾给他的钱藏在了哪,我们当时判断他是想将钱留给他妈妈和他弟弟。” 方知霖听明白了,“结果一无所获?” 有了证人证物,就差一项非法来源的锁定,那么证据链就不完整,那检察院的起诉和法院的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