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兆琛在与盛以若亲亲抱抱的“游戏”里抽离出来,他手里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听方知霖絮叨,他眼睛却看着盛以若。 盛以若正在衣帽间挑眉看着傅兆琛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添置的睡衣。 上次她来,没有睡衣,这次她再来,一面柜子挂着一柜子的她所穿尺码的睡衣,还是各种面料,各种款式,各种性感和小清新的睡衣。 好在傅兆琛不算恶趣味,没有那种情趣内衣,不然盛以若可真没心思在这挑,逃出他的“魔掌”才是当务之急。 “小兔,方知霖问你去年冬天陈晚柠去过阿尔卑斯滑雪吗?” 盛以若回头看向傅兆琛,他衬衫敞着,皮带扣开着,一副欲求不满又招摇性感的样子仰靠着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M.. 她羞怯地忙回身,“没有,她是去欧洲玩了,但没去阿尔卑斯滑雪。” 盛以若拿出一件星空灰的真丝睡衣准备去洗澡,“陈晚柠的社交账号上的照片可没有滑雪的,她回来也没提过,倒是别的地方和我说了很多。” 傅兆琛见盛以若关上了洗漱间的门。 他慵懒地反问方知霖,“听到了?没去过。” 方知霖失望地挂了电话。 他看着台上唱歌的陈晚柠,一种莫名的失望情绪渐渐升腾,他就知道茫茫人海里找寻一个记忆模糊的女人太难了。 陈晚柠唱了两首蓝调情歌后,方知霖拎着西服外套走了。 她垂下眼眸,长舒了一口气,再抬头眼中没有别的情绪。 她暖声,“再送给大家一首《暗恋》。” 陈晚柠如泣如诉的声音婉转动听,“我曾经有本藏起的日记,写着他的一切都小心翼翼,散开的字迹是没有勇气的泪滴....” 雅清苑内,盛以若看着镜子中身上斑驳印记,她忍不住在心里骂傅兆琛这个狗男人,又坏又狠。 她紧了一下睡衣便走了出去,傅兆琛竟然不在屋里。 盛以若轻手轻脚地去了书房,就见傅兆琛正在办公。 办公桌子上散着文件,他带着银框的眼睛,冷白的灯光下他那毫无瑕疵的脸生生地落在了盛以若的心里。 他穿着白衬衫办公的样子就像当年给她讲题的模样。 傅兆琛不经意间地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盛以若。 “小兔,过来!” 盛以若走了过去,扫了一眼他桌子上的文件,“你这么忙,岂不是显得我有点不努力?” 她垂下眼眸,“我挺后悔没学商科的,现在从头开始有点难了。” 傅兆琛将她拉了过来,顺势安置在怀里,“有我在,你依旧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我现在喜欢的事情就是做生意赚钱,学管理将来接手盛荣。” 盛以若的目光格外坚定,她扫了一眼傅兆琛的书房,“要不明天你给我加张桌子?我晚上学习和你共同进步?” 傅兆琛鼻尖贴着盛以若的脊背,闻着淡淡的香味混着她的体香,“我的书房分你一半,你的双人床给我半边?” 盛以若挺直脊背,她有点不好意思,“不要,我还没准备好。” 傅兆琛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说,他伸手挑开她的睡衣带子,而后在后背微微一抻,香肩半露。 他亲了亲她的肩头,“三四天的准备时间,你够用了。” 盛以若败下阵来,谁让她没有傅兆琛脸皮厚呢! “小兔,什么时候给我跳支舞?” 傅兆琛咬住了盛以若的睡裙的肩带,而后轻笑,“我上次看你跳古典舞还是你上高中那会儿,然后....” 盛以若转过身看向傅兆琛,“看你表现,你的雨禾妹妹这几天很消停,她要是再作妖,我一定给你跳剑舞,捅死你。” 傅兆琛,“......” 他轻笑,“你又没有家伙什,用什么捅?宝贝儿...我有捅你的物件儿!” 盛以若上手锤傅兆琛,他笑得爽朗都受着了。 傅兆琛抱着她颠了颠腿,“你先去睡,我还要忙一会儿。” 盛以若捏了捏傅兆琛的耳垂,“哥哥,每天这么多工作,你是不是很累?” 傅兆琛目光深了几分,心里暖暖的,“怎么办呢?我是傅家培养了二十几年的继承人,担着家族荣耀,集团使命。不为傅家榨干这身血肉,自然是不死不休。” 他啄了一下盛以若的嘴角,“所以我才想缠着你,相较于我爸的资本压榨,我更想你身体力行地榨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