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嘴上这样说,还是偷偷给贾海霞一个眼神,目的就是安抚她。
贾海霞没那么害怕,好歹也是旅长夫人,见识比一个小丫头强多了。
她想了想说道:“我就以‘来事了’为借口,让那个服务员给我送点卫生纸来。”
“等她进来你就动手。”
姜绾想了想,将眼神落在了旁边那个哭唧唧的小姑娘身上。
几分钟后,女厕所的门打开,小姑娘红肿着眼睛走了出去。
她一边走还一边发抖,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丝颤抖。
“你们怎么回事,上个厕所这么麻烦吗?”外面跟着他们的那个男人瓮声瓮气地质问。
小姑娘抖了抖身体,瑟瑟地道:“我脚滑摔倒了一下,撞了头,头晕的很!”
男人瞪眼:“你那个老师呢?”
小姑娘继续说道:“我去找服务员要点纸,老师还在里面的!”
说完也不敢多看那个男人一眼,一溜小跑到了包厢里。
进门后对包厢里的服务员低声道:
“你这里有卫生纸吗?老师那个来了,需要卫生纸。”
服务员答应一声,急忙从身后的柜子里掏出一大卷卫生纸递给小姑娘。
小姑娘摇头:“我不行了,你给送去吧。”
“我刚才在卫生间摔了一跤,头疼得厉害,你快给老师送过去,她在厕所里等着呢!”
女同志在外面忽然遇到月经来潮,到处找卫生纸的情况很正常。
因此包厢里这些最小年纪都四十岁的人们,心里门清。
便也没多注意。
服务员答应一声,拿着卫生纸就要往厕所去。
就在这时,方才进来的小姑娘忽然叫住了她:
“哎呀,我的头好疼,刚才撞到了头,这会有点难受,你能不能扶着我过去坐!”
“要是方便,给我弄点药擦擦也行,也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了!”
她一边说一边抓着服务员不让她去。
屋子里有两个服务员伺候他们的。
一个是高个子,短头发,一个是矮个子长头发。
现在拿着卫生纸去的那个服务员是矮个子长头发的。
小姑娘知道姜绾要偷梁换柱,如果一个矮个子长头发的去了,换回来一个高个子短头发的,铁定露馅。
她抓着矮个子服务员不松开,服务员没办法,只能将手纸递给了那个高个子服务员。
自己转头扶着小姑娘坐下,并且给她检查伤口。
“卫生间怎么可能有水?今天打扫卫生的同志请假没来啊!”服务员一边检查伤势一边嘟囔。
小姑娘心虚地避开目光:“谁知道,可能是谁洗手不小心弄的。”
“屋子里也不是到处都是水,就一点点,然后不知道怎么便滑到了!”
“也有可能是谁随地吐痰。”
服务员想想也有这个可能。
有些人就是很恶心,随地吐痰!
不小心踩上去摔跤太正常了。
服务员这么想的,屋子里的人也都这么想。
于是便没多说什么。
时间不大,贾海霞在高个子服务员(姜绾)的搀扶下回来了。
进门,众人齐刷刷看过来。
贾海霞很自然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那个服务员就站在了她的身后,垂着头不吭声。
屋子里一共坐了十四个人。
为首是一个彪形大汉,长得人高马大还特别狠厉,估计就是洪彪。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男人,背着手,穿着短褂子,腰间扎着板带。
他的旁边两边各坐着四个男人,年岁不等,但大多是五十或者六十左右的。
接下来便是一些年纪参差不齐的中老年男子。
整个桌面就只有两个女子,一个是贾海霞一个就是她的徒儿。
也就是方才跟着她一起去厕所的那个姑娘。
小姑娘叫舒云,是刚入行的。
因为她母亲生前和贾海霞是好友,她自己也喜欢这个行业,才会拜在了贾海霞的门下做弟子。
说起来,这一次对她来说还真是无妄之灾。
见贾海霞回来,洪彪放下了筷子问:
“各位吃得怎么样了?”
众人纷纷放下了筷子。
这样的场合,有几个心大到真的吃饱啊!
洪彪慢条斯理地擦着嘴道:
“吃饭之前,话我已经说明白了。”
“只要你们肯与我合作,别的货我不管,但凡是我出的货,那就是真品!”
“我这人实在的很,每年年底给你们协会一百万作为分红!”
“你们协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