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命,否则我爸妈他们不好交待。” 赵庚辰答应,“你放心,我有分寸。” “我让他明早跪在这儿给全村人道歉,并且保证他一定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 他这话说的跟做梦似的,没人相信。 活了大半辈子的二爷也不信。 但赵庚辰还是走了。 他来到镇上打听刘大头的住处,作为镇上的权威人物住处很好打听。 镇西头有处占地2000多平方的院子,就是刘家。 ‘刘府’二个金色大字刻在门眉上,很显眼。 当当当,“有人在吗?” 刚到家正准备诉苦的刘大头,突然听到外边有人喊。 打开门他竟然发现是赵庚辰,“你,你,你怎么来了?” 赵庚辰冷笑,“刘少爷,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刚好你在家,就省事了。” “什么意思?” 听到有人说话,镇长刘全大步走出来,却发现儿子肿着脸。 “你脸怎么了?” 刚被赵庚辰教训过,此时的刘大头还心有余悸。 不过当着父亲的面,他还是指认赵庚辰,“就是他打的。” 刘权怒视赵庚辰,“你这是什么意思,打人打到我家里来了是吧?” 赵庚辰倒不客气,“你就是刘镇长吧?我不请自来是因为有事,屋里说吧。” 说着,他自己主动进屋。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跟进来,刘权仍然黑着脸:“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庚辰明说,“我听说你们父子穷凶极恶,拿着鸡毛当令箭,干过的坏事数都数不清。” 这世上竟有人敢当面羞辱自己,刘权大怒,“简直岂有此理,我现在就让人抓你。” 赵庚辰微笑提醒,“刘镇长别急,先看看你儿子。” 刘大头漠然,“我怎么了?” 他发现自己竟然毫无征兆的流鼻血了,“我,我,我这是怎么了?” 刘权也问,“大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儿子否认,“没有啊,我就感觉自己好热,好兴奋。” 说着,他就开始笑,然后躺在地上打滚。 这模样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行为根本不受控制。 笑着笑着,他又突然跪在地上用脑袋疯狂的撞击地板。 “爸,爸,快帮帮我,我的头快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