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牛马牲畜,但有些也会用人来祭天。” “就像古代会把少女扔进河里,祭拜河神一样。” 顾桅桅追问,“那这个祭祀到底在表达什么呢?” “目前只能看出这是一场盛大的祭祀,但具体什么内容却看不出来。” “而且这纹身只是一小部分,不好论断。” 赵庚辰迷惑,“这只是一小部分?” “这种级别的祭祀往往人山人海,这画作只是祭台中心区域,外围根本没有。” “但光祭台周边就有这么大,说明这是一场极其宏大的祭祀活动。” “这种规模的祭祀考古史上并不常见。” 听着包教授的话,赵庚辰与顾桅桅心情更加复杂。 原以为这画就是全部,没想到竟然还只是局部。 那余下的又在哪里呢? 赵庚辰又问,“教授,这个太阳神鸟图案中有黑凤凰,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包教授左右思量却始终未曾开口。 “顾桅桅不是小孩子,教授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此时,包教授才说,“黑色的凤凰代表邪恶,祭台中间是一只黑色凤凰,说明这场祭祀与黑暗有关。” “就像电影里唤醒魔头一样,那种场面一定毁天灭地、生灵涂炭。” “这个图案给了我很深的震撼,我还需要查阅更多资料,之后才能给你们更加全面的解释。” 赵庚辰看一眼顾桅桅,“也好,我们先在省城住两天,等教授的消息。” 顾桅桅微微欠身,“那多谢教授。” “没事,你们先回去吧。” 离开办公室,顾桅桅垂头丧气,“包教授明显有所保留,他应该是看出什么却又不肯说。” “不然,你问问?” “我看未必,包教授一生痴迷考古学,不好确定的事肯定不能信口雌黄。” “搞学术的人向来严谨,你不要胡思乱想。” “咱们先去找个地方住下,晚上再云看秦奋表白的场面。” “你真去啊?” “对啊,不是他请我的吗?” “真好笑,人家表白的又不是你,你热闹什么呀。” 两人下楼,包禹馨刚好迎面回来。 她厉声警告,“我告诉你们,如果我爸因此招惹麻烦,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