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如果真是那样,那萧寒岂不是危险……”
“废话!”牛进达瞪了刘弘基一眼,又慢慢看向萧寒“李家倒了,那些人现在最恨的,一定是长安的陛下!第二个,就是萧寒还有你!所以这些天,你们最好小心一点,千万别乱跑!他们或许没能力去长安刺杀陛下,但是刺杀你们,八成还是能做到的!”
“啊?”
一旁正听的津津有味的萧寒做梦也没想到,这说着说着,怎么就能说到自己身上?
话说,他还想着这次来山东,一定要回上辈子住的地方看一看,来个睹物思情!可现在这意思,怎么感觉外面有一群人等着取他项上狗头?这可让他怎么敢到处乱跑?
“啊什么啊?”
牛进达看着目瞪口呆的萧寒,没好气的哼道“你没见识过那些世家的手段,不知道他们的厉害!可不敢不把他们当一回事!要知道,在这些世家里,一定有些人天天研究暗杀偷袭之术,为的就是给家族杀人祛敌!要不然,你以为老夫闲的没事,天天带这么多人在身边是为了什么?“上,把这破门给老子撞开!”
听到下面土匪头子的嚣张大叫,二楼上的老牛终于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性子,霍然起身,抬手一掌,就将身边半开的窗户拍的粉碎。
“谁?”
府衙门前,听到声音的土匪头子猛的抬头,向茶馆二楼看来!
却发现在纷飞的木屑当中,一个须发皆张的老汉正站在窗台后面,对着他怒目而视!
“老子是你祖宗!来人,放箭!”
紧跟着,还不等土匪头子反应过来,那二楼的老汉便是一声怒吼!下一秒,那土匪头子便赫然发现在以他们为中心的街角,店铺,胡同等等各处,竟不知不觉,出现了数不清的持弓官兵!
“不好!中埋伏了!” ??
心,猛然间沉入冰海,就在土匪头子目眦欲裂,想要大叫着让手下避开时,下一秒,无数箭矢却如暴雨倾盆,将他在内的所有山匪,全部都笼罩其中。
“哎,怎么这么急着下手?应该留个活口的……”
楼上,看着那密集的箭雨,知道这下绝对不会有什么活人的萧寒翻了个白眼,嘟囔着坐回到了座位上。
他原本还想逮个活口,问问这些人关于黑风寨的事,怎么现在到处都能听到这个山寨的名号,难不成,它也开连锁了?
可如今,这些人简直比草船借箭的草人还要惨,想问他们话,估计得找个道士,做做法,烧点黄纸才能交流了。
“活口?”听到萧寒的嘟囔,站在窗边的牛进达却是轻蔑一笑,哼道“这些小喽啰,留活口也问不出什么东西的!还不如直接杀了,还能震慑一下宵小之辈!就像是乱事当用重典!这些人,抓着一个就砍死一个,抓着一对就砍死一双!多砍几次,也就不会有人敢再跳出来为非作歹了!”
“好好好,你说的对!你说得对,行了吧?”
萧寒听出老牛这话,隐隐含着一些对自己以前手下留情的不满,不过他也懒得跟老牛这种死脑筋辩论!
辩输了丢脸,辩赢了……好吧,跟这些人,他压根就辩不赢!
因为这些顽固不化的老家伙,总有他们所谓的一套道理,在他们的道理下,别人永远都没有赢的可能!
所以,萧寒很光棍的摆手,认输,没有一丝犹豫!
只不过,若是真按照老牛说的,来一个杀一个!那他当年在宁城,还不得杀个人头滚滚,血流成河?到那时,这山东地界,还能剩几个活人?
“报……”
就在二楼的几人还在气氛微妙之际,楼下,已然响起了军卒的复命声。
“上来!”
“报将军,从他们的身上,搜到了这个!”
随着老牛的一声令下,紧接着,一阵急促的上楼声响起,很快,萧寒就见到一个喘着粗气的军卒从外面小跑来到房间,然后单膝跪地,将一个还沾着鲜血的小木牌牌呈送给了牛进达。
“这是?
”
看到这方木牌牌,牛进达还没来得及动作,一旁的刘弘基却已经伸长脖子,向木牌牌上看去!
只见这方木牌,只是用很寻常的榆木所制,在牌子周围,简单刻画了一些线条,而在木牌中央,却用方方正正的古篆体刻了一个大字!
“李?”
仔细辨认出了木牌牌上的这个字,刘弘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看向窗外说道“这些人,难道也是李家的人?他们不是已经被连根拔起了?怎么还有他们的人在作妖?”
“谁说他们被连根拔起了?”
而与惊愕的刘弘基相比,牛进达表现的却是极为淡定,只见他毫不在乎木牌上的鲜血,接过牌子,随手翻看了一下,便丢回到了兵卒的手中。
“忘了告诉你们了,这种牌子,老夫近些日已经缴获不下十枚!你说的李家,虽然确实已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