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颜之推觉得只这一句!就不该是那没心没肺的家伙能吐出来的! 还有后面的岑夫子,丹丘生! 这俩是什么人? 凭什么被写进诗中?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他不是被皇帝一脚踢到岭南了么?怎么还这么好的心情去喝酒! 等等!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这不对!以这小子的身价,喝一顿酒还需要拿衣服和马换么? 儿?他哪来的儿子?不就一个女儿么?到现在能不能抱动酒葫芦都难说! “好小子!我写首诗开导开导你,你不光不领情,还敢找人写诗嘲讽老夫是吧!好!你等着!” 捏着信纸恨恨的骂了一句,颜之推下了几次狠心,也没将信撕成碎片,最后只得长叹一声,提起笔,将这首绝世华章工工整整的抄录下来。 “哎,可惜了!这么好的文章,被那小子写成这样,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他那双爪子,就该去土里刨食,而不是拿来写文章!” 或许,在写下这首将近酒的时候,萧寒就已经猜到了结局。 不过这有什么?我就不承认,你还能怎么滴我? “”你能不能小点声!”狠狠地敲了敲隔壁的墙,萧寒终于在一声声诡异的喘息声中,沉沉睡去。 “刘弘基,你个牲口,把老子的两个侍女也拉进房里,不怕一晚上被榨成人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