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说的对!他侯君集算个什么东西!为了自己能爬到高位,不择手段,拉拢氏族,欺师灭祖,净干 些见不得人的事!要单论打仗,俺老刘可比他厉害多了,要不是俺实在懒得看那些公文行书,那个劳什子的兵部尚书,俺也能当上一当!” 刘弘基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说不尽的痛快! 作为性情耿直的武人,他从来都看不起喜欢躲在背后耍阴招的侯君集! 可偏偏,这耍阴招的小人竟然在朝堂上平步青云,直接坐到了自己的脑袋上,这如何让人不郁闷? 如今,总算看到他倒霉了,那心里哪是一个爽字能够形容?! “对了!他现在倒霉了,你是不是该把你的新火卫给弄回来了?” 大笑过后,感觉浑身舒爽的刘弘基突然又想起一事,转头向萧寒询问起新火卫的事情。 记得当初,听说萧寒将秦岭的那处工坊拱手让给侯君集,差点没把他们一帮老兄弟当场气死! 在他们眼里,新火卫是萧寒一手组建的! 工坊也是萧寒一手创立的! 更别说,为了这个工坊,萧寒往里投入了海量的钱帛与精力!家中能用的人才也都一股脑丢到了这里面。 终于,在如此大的投入之下,作坊才有了后来的突厥草原一战,才让世人看到了什么是摧枯拉朽,什么是震惊天下! 现在,好不容易熬到工坊壮大了,开始结果了,但结出来的桃子却被侯君集抢先一步摘了去,这叫什么窝囊事?! “新火卫?” 萧寒瞥了眼刘弘基,冷笑一声道:“侯君集倒不倒霉,新火卫也不是他所能染指的!只不过这次老头子出马,让我的计划可以实施的更顺利一些罢了!” “嗯?计划,什么计划?”刘弘基听到萧寒这席话,整个人都愣了,一双牛眼眨也不眨的盯着萧寒,像是在分辨他是不是在诓自己。 萧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计划,计划就是,哎!跟你也说不清楚!” 刘弘基急了:“呸呸呸,什么叫跟我说不清楚?你什么意思?我很蠢么?” “蠢!”萧寒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 这次,总算是轮到刘弘基无语了! 他没想到,报应来的实在太快!刚才还说萧寒蠢,没想到一眨眼,这个蠢字就重新落回自己身上,果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 “萧寒!敢说老子蠢,老子跟你拼了!” “别,我错了!你不蠢,你只是比我笨一点!” “啊?那岂不就是蠢到家了?!” 是夜 两个蠢人毫无意外都喝了个伶仃大醉,直到快天明,刘弘基这才捂着快要裂开的脑袋,摇摇晃晃的跨上快马,向着长安冲去。 没法子,他现在跟萧寒一样,都是禁闭状态,不好离开! 虽然,昨天应该有不少人看到他跑出来了,但有句话叫做宁叫人知,莫叫人见! 只要没被人抓住他不在府中的现行,以他的不要脸,谁也奈何不了他! 当然,赶往长安的刘弘基心里大概也知道,今天,估计不会有人,再想起他来! —————— 朱雀门外,来参加朝会的诸位大臣一如既往的聚在一起,趁着等宫门开启的功夫,讨论着这两天长安发生的事情。 而要说这两天长安发生的大事,除去昨天的罢朝一日,最绕不开的,就是那接连的两场暴动。 “侯君集也是倒霉,人家李靖当初在兵部什么事都没有,到他身上,接二连三的处问题……” “这事我也听说了,不过它也不能全怨侯君集,王大人您想想,如果这事没有人在背后捣鬼,侯君集能落得这般灰头土脸?” “何止是灰头土脸?我可亲眼看到,他为了平息事端,出手将兵部的一干手下都抓了起来!做事如此狠厉,以后谁还敢给他卖命!” 一群穿着绿衣的大臣正聚在皇城根下窃窃私语,突然听到一阵奔腾的马蹄声从朱雀大街上响起! 几人回头一看,就见晨光当中,一人身穿紫袍,腰配金玉带,骑着一匹西域宝马正向这疾驰而来。 “是侯君集!” “嘿嘿,以前这家伙不都说前呼后拥,嚣张的厉害?今天怎么就一个人了?” “嘘,王大人还是小点声,被他听到,怕是不妙!” 朱雀门前,认出是侯君集的一群人神色各异,但到最后,还是齐刷刷的闭上了嘴巴。 毕竟侯君集再倒霉,也是当朝三品大员,跟他们这些六七品的小官,压根就不在一个天地!他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