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樱桃,盯着萧寒问道。 萧寒眼珠子打着转,也不敢看殷灿,只能看向矮几上乘着樱桃的瓷盘道:“就是那些琉璃嘛,当初忘了告诉你,它们好像不大不值钱!” “不大值钱?什么意思?” “呃,怎么说呢?它的成本,连瓷器都不如……” “连瓷器都不如?”殷灿的脸开始黑了,咬牙问道:“什么瓷器?像贺延年那种大师制作的瓷器?” “额,不是。”萧寒羞涩的摇摇头。 “ 南青北白,邢窑越窑?”殷灿的嘴唇都开始发抖了。 不过,萧寒却依然摇头,白净的脸上更是出现一片绯红,宛如娇羞的少女:“也不是!” “这样的普通瓷器?”殷灿这时已经绝望了,对萧寒的模样置若罔闻,反而指着樱桃盘子嘶哑道。 萧寒见状,小心的搬着椅子退后几步,然后再次摇头,左右看看,最后指着水井边裂了一个口子的粗瓷坛子道:“呃,差不多,跟它一样!” “那是瓷器?那明明叫瓦罐!萧寒,我要杀了你!!!” 后院,一声凄厉的叫声打断了前面诸位掌柜的争吵声。 众人在房间里短暂的一愣后,胡掌柜只觉得腰间一痛,整个人就跌倒在了地上。 “哎呀,有人摔倒了,还摔得不轻!快来人把他抬出去找郎中医治,什么扩大生产的事,日后再说……” ”马老六,我去你……” “啪……” “是谁推得我?胡掌柜,胡掌柜,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