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枫看到这一群东西正在跟自己开着玩笑还时不时的骂两句,心里暗自说道:“这群家伙折磨开心,又摆了这么大的一场酒席,肯定是做什么了不得的人的违法乱纪的勾当得手了,否则不会这样。”
薛雨枫想到这里也跟着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薛雨枫觉得这种大声笑法是在自己折磨自己,于是就骂道:“……这天底下的贼到哪里都是一个模里刻出来的——没有一个聪明的。”
这时候掌柜的端着一盘子干炒大白菜、一盘子干炒小油菜,一盘子油炸花生米、一盘干炒豆角、一碗西红柿鸡蛋面条、一壶茶叶水来到了薛雨枫的跟前并一一摆在了桌子上。
“请慢用。”掌柜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薛雨枫看着这些美味佳肴流出了口水,于是赶紧的加了一大口大白菜吃了起来,而且吃的还很恬静。
“一看就是一个穷小子!”一个小弟看着薛雨枫情不自禁的说道。
“你看他那样,从穿着上也能轻而易举的看得出来。”另一个小弟说道。
当然,这几个家伙用的声音并不是很小,也是故意让薛雨枫听到。
薛雨枫并不搭理他们这一些无聊的话题。
任何事情都是会出现一个例外原则的,薛
雨枫就始终认为自己钞票这一件事情上就是一个例外原则。
同时薛雨枫想着这些也露出了一脸的无奈,一脸的惆怅万千,自己是尽力而为去打抱不平,虽然并不是自己孤身一人在同黑恶势力作斗争,虽然也有同志们在并肩战斗,后面还有强大的国家和人民,但是薛雨枫也感觉到了有一种无力回天的感觉:正义就像太阳,照得到的地方是一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而照不到的地方那就是阴暗潮湿,人间悲剧正在上演着。
否则就没有官逼民反、逼着你下梁山、逼良为.等一些说法了。
薛雨枫只能鼓励自己尽自己的每一份力量去干掉那些违法乱纪者,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歹徒。
薛雨枫想到这里忽然想起了自己正在履行着自己的义务:把眼前的这一个黑虎帮给铲除干净,这几年,这黑虎帮疯狂的违法乱纪,目无一切,被雇佣当打手,放高利贷,拦路抢劫,当扒手等等乱七八糟的,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坏事,也许他们自己也数不清了吧。
总之一句话什么得架就做什么,什么有钱,有好处就做什么,如果你跟他们比较熟悉的话,你只要稍微的强势一点,他们就会服从于
你,起码是临时的服从于你了,这样你也可以从中捞的一些好处。
薛雨枫看着这群家伙能屈能伸的心理宗旨不由得哭笑不得起来。
“你。笑什么?”一个疤瘌脸骂骂咧咧的对着薛雨枫。
“哦,是吗?我正在想我自己的事情啊!怎么?不能笑?关你的事情?”薛雨枫一连串的反问,却问得那家伙哑口无言了。
只见那疤瘌脸脸腾地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他不再说话,只顾低着头吃菜喝酒去了。
“哈哈!关你的事?”他的一个哥们看着这疤瘌脸也不由得嘲笑了起来。
“不能笑?哈——哈——哈——”另一个哥们也跟着嘲笑起了自己的同伙。
“怎么了,我说老疤瘌!你他娘的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今天成了。用东北那嘎达的话就是黏了——”一个哥们说道。
“大山东边话叫成了孬熊了!”另一个哥们继续的嘲笑道。
“黑社会就是这样的无情无义,薄情寡义,他们能互相利用,互相坑骗,互相嗖吼,俗话说得好,打死人递偿,坑死人不递偿!在黑社会里是最成功的表现,可谓是成功之道了!
因为无情无义,他们才成功,因为薄情寡义他们才失败,他们可以为了哥们
两肋插刀,而又会因不受皮肉之苦而去把哥们出卖。”薛雨枫看着眼前的这群狗东西们想着并仔细观察着他们的破绽或者说是漏洞。
“臭卖唱的,你。穷咋唬了老半天了,也不见得你会唱过一首歌呀?你。是不是一个大骗子来骗钱的吧?赶紧的唱!”一个家伙继续吗骂骂咧咧的说道。
“各位兄弟,都想听什么歌曲呀?等点了歌曲我就开唱。”薛雨枫拿起小吉他说道。
“那,你都会什么歌曲呀?”络腮胡子老大慢悠悠问道。
“我会的比较广泛,什么流行歌曲,民间歌曲,舞曲,乱七八糟的歌曲,你像日出帝国歌曲,大可可汗帝国歌曲。”薛雨枫胡咧咧的说道。
“外国的。听不懂!不听!”一个家伙说道。
“你。一上学就头疼。你连外语ABC都完整的背不下来。”一个秃脑袋瓜子说道。
“你。牛比!你上学也不是花钱找人给你写吗?”那个家伙一脸不服气的骂道。
薛雨枫看着这群现世二百五们在骂大会,真是互相的不尊重,互相的耍笑着对方,互相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