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相见(2 / 3)

。”背着人暗暗拧她一下子,倒是叫裴瑟瞧见,女孩子的手背给掐出一道指痕来。她过去与文慧中谈时只有她拧文慧中的份,没有文慧中拧她的理,当下心中大为惊撼。

丁辉映知文慧中有气,欲解释,文慧中已开口招呼对面三人一起吃午餐。施晏宁淡淡道:“家里做了中饭等回去,就不留了。”雎任侠要还丁辉映古服,便应留了;竺润书受人所托有事转告丁辉映,也留下。施晏宁告辞离开,走前看丁辉映一眼,于是丁辉映又招那笑容亲切的男子拧一记。

雎任侠,竺润书听说裴岫目前情况稳定,都安心了。文慧中与裴瑟有心细问今日茶会之事,留阎稚初在病房照应,领着三人去中心医院附近的餐厅吃午饭。雎任侠与竺润书从没来过这种高级餐厅,都很拘束,丁辉映便引他俩说活,聊了一阵子放松下来,才深及今日之事。

丁辉映因问雎任侠常锦山怎么不和他们一道来,雎任侠苦笑道:“你不知道,你们走后社里乱成一团,施学长忽然说请方社长再吹一首埙曲,由他吟诗相和作为赏茶会的收尾。出了那样的事谁还有兴致,常教授便替方社长驳了,施学长自个坐下来,拿茶通敲盏念了一首《花鸭》。”

“《花鸭》?”

“花鸭无泥滓,阶前每缓行。羽毛知独立,黑白太分明。不觉群心妒,休牵众眼惊。稻粱沾汝在,作意莫先鸣。”竺润书念出诗来,雎任侠道:“施学长念完诗,把茶通一丢就告辞走人。我和润书忙跟出去,方社长羞愧得哭了,常教授急着安慰他,哪里还管得上我们。”

丁辉映想了想,问:“那根琴弦你们看过没?”

竺润书道:“施学长看过。彭学长说一定有人故意恶作剧,他和方社长这几天忙着预备下月中旬的校庆,社内事务交给另几名社员代理,今天邀裴教授弹古琴是兴起,他们也不知春雷琴有问题。”

丁辉映知道今年十月渊冲大学百年校庆将有翦冬大学,寒水大学三校联谊,需要提前准备。方逾白以此为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也不易招人起疑,倒是梁已鸣似乎知道什么才反对裴岫弹琴——这梁已鸣有撞破各种黑幕的技能点在身,小说中亲眼看见原主勒杀彭春水。他看见有人对春雷琴动手脚也不是不可能,想来大约是彭春水了。

小说中,方逾白,彭春水与原主三人关系极其复杂。方逾白是末流世家方家庶出的小儿子,自幼受嫡兄欺凌,养成面柔心毒的性子,文若仙入学后全心希望嫁与她攀附文家,否则依他嫡兄的性子不知会打发他给谁作如室。然而文若仙爱慕裴岫,待他无心,方逾白誓要除去裴岫,顺便送走与自己平分秋色的竺润书;彭春水是他的帮凶,成全他,更是成全自己心内无处泄发的恶念。

原主对方逾白的执着比彭春水有过之无不及,方逾白使惯了暗毒,手里多出原主这把明刀子倒使不惯,后来借照片风波一举除去裴岫与原主。谁知原主是个难缠的,得知方逾白想与文若仙生米煮成熟饭,一怒下先扼死彭春水,再强*了方逾白。

方逾白被永久标记,方家将他逐出家门。后来进入演艺圈,借金主的威势也曾风光一时,直到造下的孽业曝光,在演艺圈无法混下去,金主也与他断了联系。最后在街头游荡时被醉驾撞死。

丁辉映知道方逾白嫉恨裴岫,今日茶会皆由他的埙音引裴岫急动琴弦才被惊弦划伤手脸,心下有了计较,默默想法子震慑方逾白,免去日后事端;又奇怪方逾白为何也针对她。

雎任侠与竺润书涉世未深,尚不通晓事理机窍;倒是文慧中,裴瑟咂出几分味,又听丁辉映这样问,确信裴岫受伤与清风茶社社长方逾白,副社长彭春水脱不开干系。文慧中更预到方逾白的动机,暂不表露。见丁辉映盯着玻璃杯出神,她做这身打扮实在好看,不怪施晏宁一个家教严谨的公子也忘了避嫌。文慧中本存着气,听竺润书说起丁辉映误喝坏茶时已有心疼,看在美色份上早舍不得弄气。桌上有两个年轻孩子不方便亲她,只好在桌底下捏她。丁辉映被男子连捏几下手心,她好性,由得男子闹她。

裴瑟隔着文慧中坐,自然也是看到了。当初与文慧中在一起时爱使性子的人是她,哪怕分化成了坤泽,文慧中在她心中仍是原来那个赫赫扬扬的乾元。当听说文慧中被标记后她第一反应是不相信,那个人连“基因蓝图计划”筛选出的精英都不放在眼里,怎会接受一个小姑娘的标记。一大早去Giant堵人,叫她截到文慧中,闻到那股浑含深厚的海潮味。此刻亲眼看见文慧中闹丁辉映,难受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信仰崩塌——前男友直乾变坤,那心情不是“复杂”两字能形容得来。

桌上几人说些家常闲话,竺润书道辞去洗手间。他前脚刚走,古澜行便找了过来,男子大大咧咧往裴瑟身旁一坐,“欸,挤一挤。”

裴瑟叫他挤得没地方,不好往文慧中那边挤,两个人只得死死贴在一处,裴瑟气笑道:“你来干什么,谁给你透的信我在这儿?”

“自然是你的好助理。”古澜行抢过裴瑟的杯子润嗓子,“他说你去Giant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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