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毒药都倒完了之后,上官浅便也已经走了,只不过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以免出现什么意外,上官浅还带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那就是木桶还有水,上官浅带着这些就开始浇起了花,就当是闲情雅致了。
每当看到宫远徵时,上官浅便觉得又是来找宫尚角,除了宫尚角,上官浅还真的就是不知道宫远徵来角宫又会是做什么。
宫远徵是宫尚角的软肋,在来之前,他们都熟悉了一遍宫中的人,以免会出现些其他的突发状况,无论是在做事还是在急忙的情况下。
都要想着自身利益,任务不一样,进来的目的是一样,只可惜都互不信任。
宫远徵回去与宫尚角说此事,然而上官浅还在一边悠哉悠哉的浇灌着花朵。
有的时候,浇花能够让人冷静。
上官浅摸着花瓣,道出了一句话:“花固然美丽,但也会伤人,越美丽的花便越具有伤害力,同时也有腰间的刺保护着。”
上官浅就坐在这花苑当中欣赏着花,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怕云为衫的身份会暴露,一但云为衫暴露,上官浅便也离暴露不远了。
若是当时云为衫暴露,自己指认,说不定能够保护着自己,可这都说不定,万一宫家为了以防万一,将所有新娘都遣送回去,那又该怎么办?
宫远徵匆匆忙忙的赶过去之时,宫尚角还在看着手里的文章,然而在宫远徵进来的那刻起,宫尚角的目光就一直都放在了宫远徵的身上。
虽然眼睛还在文章上,心却已经不在了,宫尚角也没有硬看,而是直接放下了手。
宫远徵立马就上前坐下了。
“哥,他们想用火药将地牢炸开。”
宫尚角听完后并没有其他的反应,而是让那些侍卫在每个角落都严加看管,这种事情宫子羽做得出来,宫子羽胆子固然是大,但也不至于直接当着人的面去炸吧。
宫远徵:“哥就不担心吗?”
宫尚角喝了一口茶:“有什么好担心的,若是要炸便炸吧,到时人也带不走,还得派人修建。”
宫尚角说的确实是不错。
羽宫。
宫子羽与宫紫商坐在了一处,宫子羽对金繁使了个眼神,金繁眼神示意,拿起茶壶便倒起了茶。
宫紫商接过时摸了摸金繁的手,挤眉弄眼的看着金繁:“哎呀,还倒茶呢。”
金繁暗自收回,宫紫商看了好几眼,方才将目光收回。
金繁也就站在一边听着。
宫子羽正要开口,宫紫商就伸出手挡住了宫子羽要说话的嘴,只放在前面,并没有直接捂住。
“这么着急就拉着我下水了?火药给你们,你们自己炸是不可以吗?还是说到时候将云姑娘救出来了,就把我丢出来当挡箭牌,我也害怕啊。”
宫紫商一直以来没心没肺的,说的话也不知道有几句真几句假,这句话中都在拒绝着。
宫子羽:“云姑娘是被他们故意抓去的,前面你也去了,他们也不放人,不炸地牢那还怎么办啊?”
宫紫商哦了一声:“那关押着云姑娘的地牢可是和其他地牢不一样的,地质材质都不同,炸了你可是要赔的,那可不止是角宫的地牢啊,子羽弟弟。”
宫子羽也不想说了,问宫紫商道:“那不这样做该怎么办?你说说看?”
宫紫商也有心无力:“等他们将事情查明,到时候就会放人了,你这样一股脑的冲,怕是到时候又要被长老院的长老们训斥一番了。”
“毕竟无锋刺客,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这是多年以来的规矩。”
“长老院那些老东西都是死脑筋,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点嫌疑就将人抓起来。”
“你也是知道的,宫二宫三从小到大都是这种死性子!和长老院那些老东西一个样,都是认死理。”
金繁就在一边听着,咳了咳,忍不住道:“不可以在背地里妄议长老。”
宫紫商扯了扯嘴角,眼睛四处乱瞟着,生怕宫子羽会拿这个来说。
话到此帷幕。
在地牢中也罢,宫远徵与宫尚角并没有对云为衫做出什么,若是用毒用刑的话,那真的就是屈打成招,也会被他人议论。
宫远徵时常到地牢中看望,说句实在话,便是在笑话云为衫。
云为衫身上的毒好了许多,并没有一开始的那么疼。
宫远徵不过就是待了片刻钟,见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宫远徵的手里还拿着一些桂花糕,在回去的路上还吃了一些。
因为一些要事,宫尚角出去了一趟,并没有在角宫当中。
宫远徵喜欢吃什么便吃什么,并没有人会说,宫远徵顺便也去了一趟后厨。
好巧不巧碰到了一位在偷吃的女子,是宫家中的侍女,并不是什么外人。
宫远徵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