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礼节他并没有省去。
临渊王倒是松了口气,好在这位翁通判并非郭仪甫“附体”。
“翁公脸色极差,可是有何急事?”
李淮牧问道,并且一语中的。
翁书明将郭大人的锦囊妙计省略,其余的事一五一十告知临渊王。
“与苗州接壤的县城,县民结伴跳下城墙,诡异笑容……”
临渊王捋了捋胡子。
“苗州还是一如既往不太平啊。”
他叹了口气。
“王爷请明示。”
翁书明躬身道。
“翁公莫急,本王不卖关子,此事与荼毒苗州多年的蛊神教有莫大关联。”
“蛊神教?”
“没错,活跃于苗州颉南群山的疯狂邪教,自称有万年传承,并且一再煽动蛊神降世之言论。”
经临渊王一番说辞,翁书明顿时有了印象。
“可老朽记得王爷南征苗州时,明明将那蛊神教给……”
“没错,我甚至推平了颉南群山,将所有蛊神教的神龛、经书一举销毁殆尽,信徒一律处决,不论男女老幼。”
临渊王语气平淡,但字里行间却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老朽记得,所谓的邪教需要三大基石——信徒、经书、教主。王爷的言下之意,那教主想必没能伏法吧?”
临渊王点了点头,同时他也惊叹于资深做题家的知识储备。
“蛊神教卷土重来也在本王的意料之内,他们对丰衣县出手,恐怕是为了报复本王,此事本王会担起责任。”
临渊王一锤定音道。
“王爷,老朽斗胆一问,您是否实际上极其期待那蛊神教的反扑?”
翁书明目光深邃道。
临渊王拍了拍老学者的肩膀,笑道:“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