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两次，这可把司机师傅折腾的不轻。
离这部戏拍完还剩一个多月，种皓每天倒数着日子。
瓦涧成立时间并不久，但一年一度的员工旅游是写在了对外招聘广告和员工手册里的。
所以今年终于大环境允许了，可以尽情撒欢了，大家都非常期待。
各大旅行社、旅游策划公司闻讯都纷纷找上门来。关惠也好奇，这消息究竟是谁放出去的，这些个供应商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通过公司各个渠道托关系进来，寻求合作。
「关总，有没有时间？聊聊公事...想做你家的团队游定制业务...」
王杰发来的消息开门见山。
「我把我助理拉给你，你先跟他聊吧！」
倒不是关惠避嫌，这样的事原本她就不会直接参与聊前期，只做最终拍板。
「没问题，谢谢关总给机会。」
关惠见他答得爽快，并未纠缠，也没有多想，直接把老V推给了他。
“老V，你跟这位王杰先生聊一下员工旅游的事情，看看他们家的大致方案和报价。他是王靳的表哥，但是不用考虑人情关系，一切以公司利益出发。合适就合作，不合适就不合作...”
老V跟了关惠那么久，自然也知道她的做事风格。这事儿原本也不是老V的事，旅游应该是行政部主导的。惠总会让他出面，无非是说只要条件符合公司利益，优先使用这家。
老V很快就给到了关惠回复，仅仅三天，对方就把整个方案以及报价全部给到，方案甚至将员工活动都已经设计好了。
老V把方案跟行政那边得到的其他几家做对比，不仅方案做得更详细又灵活，而且价格也是最低的。甚至方案中把这类供应商习惯使用的模棱两可的条款，全部都明确做了释义，几乎没有后期猫腻收费的可能。
从老V这个男人看男人的直觉来说，他觉得王杰对他们惠总图谋不轨。
他们见面聊的那天，王杰就一直有意无意地向他打听关惠的事情。但是老V不是玛格丽特，特别小心谨慎，王杰几乎一无所获。
而今天看到这份报价，可以说完全没有利润空间，就是抱着必须合作的态度来的。而作为一个生意人，有什么是可以让他放弃利益也要合作的？
长远合作吗？不可能。因为每一次都需要比稿，根本不存在真正的长远，一切以利益出发，甲乙双方都是。
而且...这样的合作，哪里需要这位老板亲自来谈？
那答案就只剩下......私人关系了。
老V看到王杰的第一眼，他就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不逊色于种皓，甚至比种皓更多了些男人味。
“惠总，我对比了几家已经送来方案的供应商，的确是这位王先生的方案策划得最好，而且价格最低。”
老V还是如实地汇报给了关惠。
“这家公司做过背调吗？执行能力怎么样？会不会中途出现问题？”对于合作，关惠始终小心谨慎，不会因为对方是熟人，就降低标准。
“我调查过这家公司，业内非常有名，合作的客户也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口碑非常地不错。只是......”老V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他的个人想法告诉关惠。
“嗯？只是什么？”关惠身体向后轻轻靠在椅背上，眼神探究地看向老V。
“只是这样完全没有利润的报价，根本就不是他们家的风格。他们家出名地服务好，收费高...”
关惠大致明白了老V的意思，好似也明白了王杰的用意。
“那你和行政的意见是什么？”
关惠并不是一个一言堂的老板，她会充分尊重相关部门的意见。
“我们的意见是...合作！”
“那就合作吧，其他的不用管...”关惠回答得很爽快。
“但是按照对等的原则...对方是老板亲自谈判亲自签约，那我们......”
“没关系，我来吧，你们安排就好！”
老V看了看关惠，突然有点担心那位正跟老板两地分居的“老板夫”——种皓。
关惠最后收到的行程安排，是到王杰的公司签约。
“为什么供应商不能上门签约？”关惠疑惑地看向老V。
“对方老板发出的邀请，说让我们签约时，顺便参观一下他们的公司，可以让我们合作得更放心些...”
关惠虽然觉得理由有些牵强，但既然已经全都安排好了，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因为是工作，所以她也没有知会种皓。
当她和同事到达王杰公司时，王杰已经站在前台迎接她们。
“杰森”的确是业内有名，且数一数二的旅游策划公司。关惠是后来拿到合同，看到合同主体上的公司名称，才知道“杰森”是王杰的公司。只是转念一想，“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