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徐徐吹来,朵芝迷茫地看向天边,声音拉得无限长:“不知道。”
“那……”陈牧允又试探地问,“我以后填九港的学校,可以吗?”
朵芝忍俊不禁:“我又不是移民,还是会回来的。”
陈牧允觉得如今的她与以往不一样,具体不一样,他说不上来。
濒死的人拼命抓住活下去的希望,假如给她无限自由的二十年,周围人小心翼翼地呵护这一层表面,她却退缩了。
少女懒懒地嚼着爆米花:“重生之后,觉得自己不该循规蹈矩,但又想体验一个人完整的一生。”
陈牧允紧张地看向她。
所以她弯着月牙儿的眼睛,笑容里带着独自思考的勇气和面对未来的坚定:“下次我回来的时候,记得帮我补习数学呀,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