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还有点别的意思。”
“哦?”
“虽然是一介女子,性情也是挺坚韧的,若是能为我所用,也不失为一件妙事,你不想看欧阳谦亲手杀了她吗?”
齐淮觉笑了两声:“我以为,你还要再等上半年呢,她身上的毒不是还没毒发?”
“你不是看她不顺眼吗?不然,也不会次次来我这儿告状,我虽然忙,但是女儿的要求,还是要解决一下的。”完颜斑回头看了她一眼,“下次回来,不要再带着□□。”
“这张脸不比我原来的样貌好看吗?”齐淮觉摸了摸自己的下颌线。
完颜斑略带宠溺的笑了笑:“我的女儿就是最好看的,谁都比不上。”
齐淮觉说要回广州办那处房产的事,点名要柒休觐一起,柒休觐觉得多此一举:“殿下没经过我的签字画押,不也把房产转移了吗?况且现在房子是在他名下,还要我去干什么?”
“你那些东西不收拾走,等着谁给你收拾?”
“……”柒休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不都说了吗?你们找人收拾了扔出去就行了,我还有很多军务,没时间陪你们玩这些追追赶赶的游戏。”
“你这是跟我说话的态度?”齐淮觉微微挑眉,柒休觐低垂下眼帘,抿了抿嘴唇,“对不起,是妾身冲撞了,只是妾身公务繁忙,实在抽不出时间过去,那座房子里,并没有多少我的东西,您找人收拾走就好了。”
“啪!”
猝不及防,柒休觐后知后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抬眼惊讶的看着她,齐淮觉微微扬着下巴:“我是王妃,你不过是他的外房,在我说话的时候,就没你说话的份儿,记住了吗?我说让你回去收拾你的垃圾,你就给我乖乖回去收拾,废什么话?”
这是在军营,自己的营帐,不比在外面欧阳谦的房子里,在这里,她有更多自我的尊严和底线。这是她骄傲的地方,这是她实现自己价值的地方,却依旧被人踏足,被人当做玩物随意打骂。
齐淮觉见她一脸激愤,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情绪,当即笑道:“怎么?这就忍不了了?你既然连这个都忍不了,为什么还要自贬身价当这个娼妓呢?”
柒休觐真想把她这张挑衅而又充满优越感的脸撕碎。
可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她若是动了齐淮觉一根汗毛,恐怕也不能活着走出这个军营了。
马车里带的都是齐淮觉吃的用的东西,柒休觐就带了两身换洗衣物,她在外面驾着马车,还要听齐淮觉不重复的污言秽语。她不由得在心里想,不应该啊,齐国公自己也远远见过两面,看着也不像没有教养的家庭,怎么教出的女儿如此恶毒?还是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可是柒休觐根本想不通她嫉妒的点在哪,自己样样都不如她,她哪里犯得着整天跟自己较劲?还是说,她就是单纯的看自己不顺眼。她在心里哀嚎,怎么就这么倒霉啊,难道是因为自己和欧阳谦成过亲?可他们并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欧阳谦没告诉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