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么?合着人不仅没吃还给扔下来了?瞬间人脸黑的跟煤炭似的。
南风还是找了个干苦力的活儿,因为钱多一些,南方死活不让他干,宁愿挣得少一些,也不愿意让他累的腰酸背痛,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南风还是去了搬货的地儿,为此南方一度郁郁寡欢。
“妹妹,你看,我搬货一个月可以挣二两四分钱,干别的一个月才一两银子不到,这样我们还怎么找新的住处啊?这地方我是快待不下去了,我宁愿累这么一程子,也不想一直在这窝囊下去。”南风掰着手指给她算账,悉数把好处都给她说了,可南方还是提不起兴趣,“要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干,挣得不也差不多了么?搬货你看着是挣钱多,但是你每天累的腰都挺不直,伤到了怎么办?”
“哪有那么容易就伤着?又不是干一辈子,存点钱我们不就可以做别的了么?”
南方气的直哼哼:“谁让你把那五百两一呲花儿全给花完的?也不知道留点儿,早干嘛去了,非得干苦力存钱换住处……”
“你也知道,我花钱大手大脚惯了,手里有钱不花掉就不舒坦。”南风赔笑道,“等以后我赚了钱,都让你存着,行了吧?”
好说歹说南方终于给他一个笑脸,南风也就放心的去上工了。
柒休觐今晚多在店里待了会儿,路上碰到了朋友,就一起吃了个饭,聊了聊天。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婚事上。
柒休觐不免感慨:“我们绸缎庄里的一位姐姐,跟他丈夫一起十几年了,什么苦都熬着走下来,现在富足了,她丈夫就在外面养人,她在家买个什么东西都要看人脸色,真不是东西。”
“这种事还少吗?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例子,家里有钱是有钱的,公公婆婆都有厂,丈夫也是在外面,情人一窝蜂的养,结果还不是要出来上工,自己挣钱自己花。”
柒休觐叹了叹首:“所以女人真的别指望靠别人养活,太没有尊严不说,哪怕你腆着脸摇尾乞怜,人家都不一定肯给施舍,自己能挣钱养活自己,何必图别人钱财。”
“如果我是她,可能我也会在外面找。”
柒休觐惊讶的看她一眼:“那你何必呢?和离啊。”
“不离。”
“为什么不离?他再有钱,会把钱交给你吗?”
“那肯定不会交给我啊。”
“不交给你,那你跟他耗着干什么?如果他给你的话,你可以先用来买套房子,然后剩下的钱存着,那你什么都占不了便宜,还跟他过什么?”
“他在外面找,我也在外面找,他恶心我,我也恶心他。”
“他不是爱在外面找吗?那就让他继续找啊,难不成他在外面红肥绿瘦,回到家你还愿意跟他在一起?”
“不愿意。”
“那不就是了。”
“他不是爱玩吗?那就一起玩,我丈夫如果敢在外面养情人,我也会效仿他。”
柒休觐忍不住劝:“你别这么糟蹋自己,如果真有这种情况,你最好跟他和离,再看看还能不能遇到一段好的感情。别跟他学,你拿人家当消遣,人家也不会认真对你的,那你何必呢。”
吃完饭俩人分开了,回家的路上,看到屋脚下的黑影里有几个人影攒动,闪着刀光剑影,不由得攥紧了衣角,快步走过去,此时却听到了个熟悉的声音:“今天你们要是给我留了活口,明天我就让你们五马分尸!”
南风!柒休觐惊诧的回头去看,显然是多人围攻一人,被围攻的人是他?虽然当时救他和南方的时候,就看出他们身份不似普通人,加上这段时间的相处,料定他们肯定非富即贵,落魄至此肯定另有隐情,可他们怎么会被人追杀呢?
“你还真看得起自己。”那黑影冷笑一声,即可几人再次围攻上去,柒休觐拽住了一个路人,小声说道,“这位小哥,麻烦你去报一下官,我朋友被人追杀了。”
那人路过听到了动静,躲还来不及,怎么会多此一举:“你自己怎么不去?这种事我们最好不要管,否则就会跟着一起遭殃了,快走吧。”说着小跑着离开了。
柒休觐急的直跺脚,就准备自己去报官,只是怕自己去报官的时候,南风就已遭遇不测,纠结了一会儿都没动身,正六神无主的时候,眼角余光闪光一丝光亮,转眼就听到了‘叮’的一声,面前滑过了一只飞镖,柒休觐吓得回身去看,原来那些人已经发现自己了,打算杀人灭口,是南风扔了块石头才把飞镖砸偏了。
下一秒南风就被人踹了一脚,成了弱势的一方,柒休觐咬咬牙拔出鞭子就上,因为太过惧怕,下手反倒狠辣至极,趁机扶起被划了好几刀的南风,摸到他身上黏稠的液体,吓得哭腔都出来了:“你没事吧!”
“没事,有美人护航,我还怕什么?”南风擦掉嘴角上的血,丝毫看不出紧张,柒休觐瞧见他倒像是伤惯了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难言的伤心。
南风虽然受伤不少,但身手却不见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