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样，还以为是两人吵架了呢。
陈逸川让他别管他，又问他：“找我是有什么事。”
小周把手里的文件袋递上去，又道：“这是杜夫人在杜倪的房间里发现的纸条。”
陈逸川拿过来一看，一张欠条，张殄闻声赶过来，直接从他手里抢走，“这是在哪里发现的。”
“好像是夹在她的书本里。”
纸条上散发着一种陈旧泛黄的气味，张殄看着上面的字迹，问道：“你们当年破门进林再家时，有没有拿回来和林再的字迹相关的东西”
小周说：“他的作业试卷算吗？”
“可以拿过来看看。”
陈逸川点头，又让小周去找，两人在屋里等着，张殄问他“等下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饭。”
陈逸川头也没抬的给他回应，“嗯。”
之后小周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林再的试卷，张殄对比了一下字迹，“还真是林再的啊。”
陈逸川以一种看傻逼的眼神他看，指了指那张被封在密封袋里的欠条，有些无语，他还以为他是发现了什么呢，“这里面不是写着林再吗。”
张殄对他憨憨一笑，“我这还不是为了辨别这纸条的真实性吗。”
陈逸川微微点头，最后得出结论，“所以两人是债主的关系。”
张殄赞同点头，“嗯，像我们。”
“？”
他顺水推舟：“所以你欠我洗发水的钱什么时候还。”
“......”
一旁的小周，看着陈逸川，“老大。”
陈逸川：“闭嘴。”
“哦。”
中午两人去吃了顿饭，陈逸川付的钱，张殄刚想要和他说什么，就被陈逸川的一记眼神给唬住了。
看得出来陈逸川不是很想搭理他。
其实早在很多年前，陈逸川就已经把钱都给还完了。
在大学的他起不来的早餐里，在他拉着他去写春联，在现在的午饭里，在后来所有的朝夕相伴里。
一直都是他在欠着陈逸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