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的给他，让他别糟蹋了。
就因为这样，他当时憋着一口气，硬是给学会了。
对此，陈逸川给出的回应是，“抽多了容易不孕不育。”
张殄低头咒骂了一声，没太当回事，和他继续聊起工作上的事，“我听说你手里有几个案子还没了结。”
陈逸川闻言，抬眸看他，想起两人在警局遇见的事，他点头回应，等他继续。
“我对那个杜倪和林再挺感兴趣的。”
陈逸川先是一愣，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两个案件。
这两个案件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当时他还没坐上现在这个位置，张殄也才抓鬼没多久。
后来他也是听人提起才去翻之前的卷宗，之后这个案件就交给了他，但因为时代久远，很多证据也因此流失了。
况且当时的技术并不先进，并不像现在这样那里都有监控。
陈逸川想，要是这两人再晚几年死，没准那个DNA，指纹什么的就都能检测出来了。
但很可惜，现在两人的尸体都已经被火化丢海里了。
杜倪的尸体是家里人坚持要带回去火化，而林再因为无人认领的原故就交由警察代劳。
他们这里有条不成文规定，无论什么样的人死后都不准土葬，全部都要火化扔海里，如果不想丢海里那就放在家里。
他没想到张殄会对这两人感兴趣，又想起前不久听到的学校闹鬼事件，突然又什么都懂了。
张殄能看见鬼这事他是知道的。
他问道：“你看见她了。”
张殄冲他点头，两人都有些沉默，张殄：“不过她已经不记得任何事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殄并没有和他说这两人有可能互相认识，在他看来，林再的存在始终是个隐患。
虽然他很同情这个男孩的遭遇，但是，他越同情这也就意味着这个男人越危险。
他甚至怀疑，他死后并没有变成小鬼，而是直接成为一个让人害怕的存在。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的地方了，他得快点找到他的弱点，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杜倪有可能会是他的软肋，但这还不够。
他得趁着自己还有点利用价值的时候，查出两人之间的联系，或者是查出，促使这些反常发生的原因是什么。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才会让这两鬼停留在人间那么久。
可是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两人吃完饭后，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陈逸川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两人就做了简单的道别。
和陈逸川分开后，张殄去了趟他自己平时工作的地方，他在外有间地下室。
在下面，他把搜索到的信息用笔写到白板上。
卷宗里写杜倪17岁，家里在世的还有父母和一个弟弟，成绩优秀，能歌善舞，长相甜美，是那种让人一看就忘不掉的长相。但他听班里同学对她的评价并不是很友好，大多数的人都说她这人虽然张了一张好看的脸，但是作风不好，还有人说曾看见过她和校外的不良少年在一起。
而她的死像更是印证了，人们的这一观点。
了解完整件事情的经过后，张殄也只觉得可惜，这样的一个女孩被那样残忍杀害，没有人心疼就算了，反而是得到人们像屎一样的评价，难怪林再会生气。
要是他，他也会生气。
张殄又写了林再，父母亲双故，弟弟也死了，身体二级伤残，双腿截肢，平时依靠双手爬行去学校。
张殄看过，他的学校就在五一中的隔壁学校，四一中，离他家一两公里不到。
无朋无友，两人都没有仇敌，亲戚也都在父母走之后断了联系，性格孤僻，成绩良好，风评优，是老师同学会夸赞的类型，曾经在学校也是天之骄子的存在。
他拿两人的人际关系网做了个分析，这两人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联系，甚至于两人成长的环境都不同，杜倪家境优渥，林再也不过只是小康家庭，按理说是两个怎么都不会认识的人。
所以，这两个案子也一直被当做两个独立的案子处理。
那这两人又是怎么认识的呢，他想要去问林再，但以昨晚他对男人的了解来看，他问他也不会说，要说也是否认两人之间的关系。
毕竟，他可是连让她看自己一眼都不敢的人。
这就让张殄感到好奇了。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在一个人身边保护了那么多年，为她赶去身边的小鬼，却从来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这又是为何？
他在见到她的第一面时就觉得很奇怪，像她这样会主动向人类伸出手，又笨又傻的小鬼是怎么可以存活到现在的。
普通的小鬼一般都只有被百鬼厉鬼杀的份，而她却还能留在那个地方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