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会所有人都惊到了……
“徒弟你……”信长刚要开口,艾薇就拼命摇头。
“呵,你不用装了,”琉璃笑道,“反正这件事就算库洛洛先生不说那些话我也想开了,比起对过去追着不放,我还是挺喜欢你的。毕竟我们都是杀手,我懂的你就是把刀……”
“……我?……刀……?”
“还要我直说?我调查过,北地夺权之战的时候按时间你正好在十字军,而那场混战的确有十字军参与。”
艾薇微微低下头沉默了。
艾尔插嘴道:“那也证明不了什么啊……就算艾薇真的在战场上也不代表就是她……”
“呵,还有一点是因为我是不相信有人会对别人无缘无故的好,我和艾薇在蔷薇就是上下级关系,而且中间还隔着莉朵。那么大的组织和你们这种朋友组织是不同的,就算艾薇对蔷薇的人很好,也不必要对我做到这种程度。所以就是出于愧疚而已……”琉璃有理有据的说着,而连蜘蛛们也知道,艾薇确实三番五次的放过了琉璃……确实有些可疑。
侠客挠挠头,“那艾薇也……没必要愧疚吧……你都说了,杀手就是把刀而已……雇佣军也是一个道理啊。”
“因为我父亲很强啊!艾薇肯定是用了什么卑劣手段杀了他的,所以愧疚……”
“卑劣……”艾薇感觉受到了打击。
“可刚才团长分析不是说你父亲是主动赴死的吗?”芬克斯说。
琉璃晃了晃手指,“那只是他的猜测。”
“……你这不也是猜测吗……”飞坦忍住不也开了口。
“我有证据,我的项链就是证据。”琉璃把脖子上的挂坠从领口掏了出来。那是一个用小小的碧蓝色猫眼石做成的挂坠,外围用银线围成了叶子的形状,“这是我父亲给我的,一看就是手工锻造的,而且我从未找到过相同、哪怕类似的款式。你是通过这个坠子认出我的吧,我把它带出来的第二天就被转到你的名下,而且你敢说你没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琉璃笃定的看着艾薇,指着她手上的镯子,“你没有那镯子的时候一直贴身带着,所以我隐约看到过,而现在它应该就在那镯子里。”
“不像值钱的东西……”艾尔看着琉璃手中的挂坠说。
“就是不值钱才留得下来啊,你那个坠子确实是我的,不过是耳坠,所以我也有一只,”艾薇终于开了口,“母亲遗物。”
“……所以你母亲遗物也是他父亲遗物?他们有私情?”
“芬克斯……这不好笑。”信长敲了下芬克斯的额头。
“……可是不就因为那个耳坠,所以才证明不是我杀了你父亲吗……”艾薇揉揉太阳穴,“如果是我杀了他……那耳坠是怎么又到你手里的……”
“……可能这是你的陷阱,是父亲给我的暗示!”
“什么陷阱……我为什么要用母亲遗物做陷阱……”
“没准你引诱了我父亲呢?母亲遗物做定情信物不是很有诚意?”
艾薇黑线……对琉璃的脑洞也是心服口服了,“不知道该说你高看我了,还是小瞧你父亲……”
听了艾薇的话,琉璃皱着眉想了想——好像确实是有点荒谬,且不说艾薇会不会怎么做,自己那个古板的父亲好像也没长这条神经……不然母亲死了那么久,他怎么连个恋人都没有过。
“他给你时候说什么了?”艾薇又问。
“他说,如果以后遇到坠子的主人就还给她。”
“那你既然看到我有一只,为什么不问我……”
“你看我带着一只,你也没问我啊……”
好吧,误会就是这么来的。
艾薇无奈的叹息,“无论怎么杀死你父亲,都是件值得吹嘘一辈子的事,但是我没有就是没有,他其实是自杀的。”
“……那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时候我确实在北地……”
琉璃露出一副“你看吧”的表情。
“但……怎么说呢……其实我属于战俘……”艾薇小声的说。
“你说你是啥?”蜘蛛都是好奇宝宝,但是艾薇的声音实在太小,离得远的窝金索性大着嗓门问了一句。
“……我说我是战俘!”艾薇又看向琉璃,“莉朵知道的,不信你去问她。”
“可是……战俘的话……”派克问出了大家的疑惑。战俘的话,通常不被杀,也无法再归队吧。
“啊,北地人对战争有自己的骄傲,所以从来不囚禁战俘或者关押人质。但是有个传统……”
“胜者会留下败者身体的一部分。”信长也知道这件事。
“对!大概将军看我年轻可爱不忍心让我缺胳膊少腿所以只留下我的一只耳坠!”
“这么描述会有误会。”库洛洛有些无奈的看着艾薇,虽然知道她想避重就轻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