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啊!”
燕阳郡主难过地哭了起来,因为她知道王秀说的没错,她对高鲜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甚至于都微不足道。
只有爹娘,那么在乎高鲜,在乎得像半个亲儿子,却不知道,在高鲜的眼里,只有仕途。
诚王妃呆愣在一旁,看了看惶恐的高鲜,又看了看哭泣的女儿,恍惚间像是明白了什么,惊诧之余,往后退了退。
她对王秀道:“你……”你怎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可她干燥的唇瓣里,除了苦涩还有震惊,竟然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王秀却直接道:“王妃想说我什么?你们这家人,求我的时候说得好好的,都听我的。等命保住了,你们却只听自己的,甚至于还反过来责怪我?”
“说实话,就是当年先帝临终前召见我,我都没有慌过,因为我知道他老人家宅心仁厚,知道人的医术有限,并非事事万能。”
“可原来不是所有求医的人,都懂得这个道理。”
“二位,请回吧,以后不要再来我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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