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肯定,她就买了条深蓝色的围巾——是她觉得最好看的一条。
就这么选好了围巾,在李默涵生日那天中午,她约了已经放假回家的李默涵出来见面。
她都忘记了自己说了些什么,总之是结结巴巴的说了些颠三倒四的话,李默涵看她的眼神都带着点迷惑。
至于李默涵说了些什么话,她也忘得差不多了,大意就是让她好好学习,礼物他就不收了。
在当时的她看来,这是很受打击的一件事。
她垂头丧气的拎着围巾去了学校,整个人被悲伤笼罩着。
可能是拎围巾的大袋子太过显眼,一整个下午,徐宴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往她这边看。
到了晚自习的时候,徐宴终于忍不住:“你买的围巾——”
“我已经送出去了。”姜言情绪更低落了,“但是他没收。”
姜言越想越难过,语气都带了点哭腔:“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气氛安静下来。
这次,徐宴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生硬的撂下一句:“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之后的几天,他都没有再和她说过一句话。
不过那个时候,姜言心情也不太好,自顾自的沉浸在悲伤里,也并没有在意徐宴。
直到放寒假,两人都没有再有什么交流。姜言还以为徐宴只是纯粹的因为高三学习很累,所以不想说话来着。毕竟他作为一个向来话少的人,即使生气,表现好像也只是更加沉默而已。
因此很难被发觉情绪上的变化。
姜言现在才想明白——徐宴那时是不是以为自己的围巾是买给他的?
毕竟她的表达方式很容易被误解:主动问徐宴想要什么礼物,还让他去选款式。
徐宴肯定以为是买给他的,他肯定以为自己能收到礼物,所以应该也是很期待过的吧。
而那时候的自己,辜负了他的期待。
想到这里,姜言倒吸一口凉气,自己都干了些什么事啊!
真是失策失策!
早知道有今天,她应该当场就把那条围巾送给徐宴。
说不定两人都早在一起了,还用得着现在因为怎么告白而为难成这个样子么?
……
枕边的手机铃声响起,把姜言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杨丽的语气很温柔:“言言,你拔牙之后恢复的怎么样了?”
姜言:“恢复的差不多了。”
原来拔智齿的位置都已经长平了。
“好是好了,不过妈妈我跟你说,我因为拔这个智齿还发烧了,”姜言之前一直没提这茬,现在终于逮到机会诉苦,“我那会可难受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杨丽的语气很担心,“烧的温度高吗?”
“上个月的事了,温度倒不算高,但就是反复发烧,我吊了三天水呢。”
电话那头明显的沉默了下来,杨丽叹了口气:“下次遇到这种事,你应该打电话跟家里说的。”
“没事啦,我在南州也有人陪,你还记得五一假期时我脚腕摔肿了,送我回家的那个男生吗?这次也是他陪我去的医院。”
杨丽有印象。
“言言,”杨丽的语气有点犹豫,“你的那个同学,他除了在你高三生病时来家里给你送书之外,还在你们高考结束之后来找过你。”
“啊?”这件事姜言倒是不知道,“我没有印象啊。”
“我也是前些天才想起来,那时候你出去旅游了,手机卡也换了,他可能联系不上你吧,就来家里问了。”
这事姜堰倒是记得。
高考结束,她把手机卡放进牛仔裤的口袋里,洗澡的时候忘记把卡掏出来。结果牛仔裤连带着手机卡一起,被妈妈放进洗衣机里洗了。
手机卡自然是报废了。
她索性就换了个新的手机卡,顺便换了个新号码。
都考上大学了,旧手机自然是不用了。爸妈在网上给她购买了个新手机,等新手机的那段时间她和表妹一起去海边玩了,所以没有在家,也没有联系任何同学。
“他问我你报的哪个大学。我就跟他说你报的都是南州的大学,他道了谢之后就走了。”杨丽说,“我在想可能是你们高中需要统计报考的大学之类的吧。”
“哦,”姜言皱了皱眉,顺着妈妈的话说道,“可能吧。”
她并不知道这件事,徐宴也没跟她提过。
之后妈妈又给她嘱咐了些生活上的事情,姜言耐心的听着,却有些走神,直到挂了电话,她还在想着妈妈最初说的报志愿的事。
志愿报哪里,会是学校在统计吗?
应该不是,毕竟没填志愿之前,学生最终填报哪所大学的决定,随时都会有变动。学校没必要浪费时间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