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回敬,他现在一点也不紧张了。
“可是金妮,”韦斯莱夫人问,“我们的金妮和——和他有什么关系?”她目光紧紧盯着里德尔,仔细看,她眼里有着恐惧,不是对里德尔的,是对那个伏地魔的,深深的恐惧。
“他的日—日记本!”金妮抽泣着说,“我一直在—在上面写字,整整一年,他不断地给我写—写回话——”
“金妮!”韦斯莱先生惊得目瞪口呆,说道,“我难道没有教过你吗?我一直怎么跟你说的?”
“永远不要相信任何能够独立思考的东西,除非你看清了它把头脑藏在什么地方。你当初为什么不把日记本拿给我或你妈妈看看?像那样一个可疑的东西,显然充满了黑魔法!”
“我—我不知道,”金妮仍在伤心地哭泣,“我在妈妈给我的一本书里发现它的。我—我以为有人把它夹在那里,忘记了……”
“韦斯莱小姐应该立刻到校医院去,”邓布利多不由分说地插嘴道,“这对她来说是一场痛苦的折磨。学校不会对她有什么惩罚的。”
“许多比她年长、比她足智多谋的巫师都被伏地魔蒙蔽了。”他大步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了。
“卧床休息,或许,还应该再喝上一大杯热气腾腾的巧克力奶,我一向觉得那对改善我的心情很有好处。”
他说,一边低头慈祥地冲金妮眨眨眼睛。“你会发现庞弗雷女士还没有睡觉。她刚才在分发曼德拉草药剂——我敢说,蛇怪的受害者随时都可能醒过来。”
“这么说,赫敏也没事了!”罗恩高兴地说。
“没有造成任何持久性的伤害。”邓布利多说。
韦斯莱夫人把金妮领了出去,韦斯莱先生跟在后面,仍然是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
不知道他遭受的打击里有没有马尔福的儿子也参与了营救他的女儿,他刚刚一直没有看向德拉科。
“你知道吗,米勒娃,”邓布利多教授若有所思地对麦格教授说,“我认为,这些事情,很值得开个宴会庆祝庆祝的。我能否请你去通知一下厨房呢?”
“行,”麦格教授干脆地说,也动身向门口走去,“斯威特和那个——里德尔就交给你处理了,是吗?”
她当然想弄明白那个里德尔是怎么回事,但韦斯莱一家刚刚得知他的身份却没有任何表示,或者说不敢有表示,她也知道,邓布利多会给出最好的解决办法。
“当然。”邓布利多说。
她走了,哈利和罗恩不安地盯着邓布利多。
桃乐丝则是带着德拉科和里德尔在那里闲适的站着,像是回到了家一样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