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上终年积雪廖无人烟,隔着人间十万里远,若不是疯了,是绝不会有人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的,但对神来说这也没什么,弹指之间师徒三人便来到了人间帝都长安。
“师尊,这就是人间吗?”执安道
“对,这就是人间的都城长安”
“为什么叫她长安呢?”
“这是凡人给取的一个好寓意,取为长治久安之意......”没等自己说完,执安就拉着明明德早已入了长安城,玄牝本想还要叮嘱几句,可他们走的太快刚说完一句话人就跑了,只能站在原地叹了口气,“算了来都来了就让他们玩的尽兴些吧!”
进了长安城执安就像是一只逃出了樊笼的小鸟,拉着明明德满大街的跑左看看右瞧瞧,一会说这里热闹一会又说那里热闹
“执安,你跑慢点,师尊还在后面呢!”
“哎呀不用管,师尊法力高强定然会找到我们的,走走走,这人间可真热闹”
他走到了一个卖布料的铺子里,里面摆着琳琅满目的绫罗绸缎,五颜六色的看的他两眼放光像是没见过世面似的
不过也确实,他天天待在昆仑山上这个“清净之地”不是抄书就是在抄书的路上,还有就是和师尊顶嘴和师兄互怼比试法力,整日披麻戴孝,以他这样的性情不闷死才怪,这次师尊开了恩放了他俩出来也算是给他们透透气吧!
“师尊,这是什么呀?”不知什么时候玄牝已经追上了他俩,三人进了一家专门卖布匹的铺子,执安看向玄牝好奇的问道,“这是绫罗绸缎简单来说就是一块长布,这里的人都拿它做衣服之类的” 玄牝解释道
“庸俗”明明德双手抱在胸前,静静的看着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师弟,他倒是比他那成日只会调皮捣蛋,不学无术的师弟矜持多了,面对着人间繁华也是丝毫不动容,也不是说他不喜欢只是他自觉不该如此,感觉有伤风化哪怕自己端着也不要和师弟一起疯。
玄牝也觉他最让人省心所以每当她有事要离开时,昆仑山上的大小事物就都托付于他,包括她这个不成器的弟子
“诶!师兄,哪有你这样的,别装了我知道你喜欢”
“谁喜欢,狗才喜欢自己拿着玩吧!”
“呦吼吼,他急了他急了小猫头鹰他急了”明明德被执安说得脸瞬间红了起来,喊道:“执安,我看你是皮痒了看我不收拾你”
他走到执安面前一把揪着他的耳朵“还敢不敢,嗯?”
执安一边笑一边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哎呦!师兄你饶了我吧!”
“下次你再这样看我不把你的嘴给缝了”明明德放开了手,执安立即跑到一旁看戏的师尊面前抱住她的大腿埋头哭诉:“师尊我的耳朵好疼”
明明德对他翻了个白眼心道:“又来”
玄牝不为所动她了解这个徒弟的脾性,训道:“行啦!别胡闹了”
见自己这招已经不管用了,执安即刻转了脸,不得不说他的演技还有待提高,他嘟起嘴向她撒娇道:“师尊,我不敢了还不行吗?”
他见玄牝不说话又道:“师尊理理我嘛,师尊?”
这几个时辰下来玄牝已被她的好徒弟磨的脑瓜生疼,只想找个地方坐下自己一个人静静“行了,别吵了先找个地方坐坐吧!”
转而对向明明德,“小德,去找一间供人休沐之地,我且带你师弟在对面的茶楼里等你”
“是”说罢,他本想动用法力,看到玄牝想起临走前对他二人的嘱托,来到人间不可动用法力,于是他只能用腿走出这扇门
见明明德已去,她又看向正在挑布匹的执安,“若是他们的性子能互相给对方一半就好了,小执安呐小执安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为师省心啊!”玄牝心里感叹道
他在一堆布匹里挑中了一件艳丽的正红色,高兴的向玄牝道:“师尊,我想要用着块布裁一件衣服”
玄牝走上前看了一眼他手上那块布,对于他们神来说,穿的衣服随时都可以变换,根本就不需要这些布匹去裁剪出来,可徒弟喜欢做师尊的哪有不买的道理,况且也就带他来了一次便就依了他好了
“好!随你,喜欢就让掌柜的给你包起来吧”
玄牝去往柜台付钱,耳边响起明明德的千里传音,“师尊,我找到了,离你这里就隔着一条街,临安河畔醉仙楼”
“知道了......”
她向执安招手示意让他跟着自己“执安走吧”
“师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去找个地方休息”
师徒二人大手牵着小手到了明明德所说的地方,这酒楼从外形上看足有五层十分华丽,屋顶为重檐歇山顶,通体为红色,木梁结构,柱子上和梁上均刻画了精美的旋子彩画楼的正上方挂着一副匾额名为“醉仙楼”
从外观上看可谓是精雕细刻,美轮美奂。此时执安倒是没像方